的,急忙一擁而上,攻擊的攻擊,救人的救人。月無邪再次被攪進了戰局,而李老大卻被弟子們扶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
月無邪此刻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他把一條馬鞭舞的密不透風,卻擋不住十幾二十幾把鋼刀同時砍過來,想來此時不適合戀戰,唯有先脫身才是上計。於是心中一邊抵擋一邊又從隨身物品中取出一物,一顆拇指大小的紅色丸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只見一陣濃煙升起,嗆得來不及閉眼俺口的人不住咳嗽流淚,李老大曉得月無邪打算憑此脫身,心中大急,立刻高聲喊道:“陸兄弟,許公子,還不快些來幫忙!”
話音剛落,月無邪已經衝到了二樓窗邊,正準備往下跳時,卻暗叫一聲不好,只見兩把明晃晃的長劍交叉架在窗上。
月無邪只得生生停住了腳步,而不多時,濃煙便已散去,他再次被包圍起來。
窗前是一中年一青年兩個男人,中年的著一身深色短裝,青年的玄色衣衫,各自手持一把長劍,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月無邪。
月無邪冷冷一笑,挑眉衝那使劍的二人問道:“我與你們兩個也有仇?”
中年男人冷冰冰的回道:“我與李家兄弟乃多年至交。”
而那青年則是極其傲慢的說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我名劍許家向來以維護武林正義為己任,月無邪你多年來作惡多端,濫殺無辜,早該料到善有善報,惡……”
“停……不用說了。”
月無邪露出極其諷刺的笑容,他十分不屑的說道:“總之,你們就是想幫著李老大殺我就對了,是吧?”
什麼名門正派,什麼武林正義,明明就是為達目的便可以不擇手段,所謂黑道白道在這方面還真是沒有什麼絕對的分界線,與其浪費時間聽他們的長篇大論廢話連連,還不如早些動手一決生死。
那中年男人倒是沒什麼表情,而那姓許的年輕人被月無邪這一譏諷,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他當然知道這種埋伏外加以多欺少的手段不是那麼光明磊落,有違名門正派的作風,於是便毫氣萬千的說道:“你若不服,便與我單打獨鬥……”
“許公子,和這等奸邪之人講什麼當湖道義,我們當然是群而攻之,先擒住了這魔頭然後廢了他的手腳再說,到時候把他交到武林大會上讓所有正道之士們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說不定到時候大家一致佩服名劍門,便請令尊出任盟主之位呢。”
李老大當然不希望這許松公子此時因為講什麼江湖道義而放走了月無邪,當初好不容易說服他來幫忙除邪斬魔,此時便又丟擲最具誘惑力的誘餌,逼他快些出手。
果然,許松在聽到這裡後,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長劍舉起,目光灼灼的盯著月無邪,好像面前這不是人,而是個可以讓他揚名立萬的工具。
月無邪雙手執鞭,小心的防備著面前二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陸許二人的武功要在那李老大之上,自己若是想要逃脫,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雙方就這樣靜靜的對峙著,月無邪的耐心在一點點的減少,而對方也同樣如此,早已有些蠢蠢欲動。而月無邪瞅準時機,一排飛鏢疾射而出,趁對面二人躲閃之即,揮鞭衝了上去。
許陸二人揮劍格擋,一齊攻上月無邪,而後面許多伺機而動的霸刀門弟子則一擁而上,一時之間混戰成一團。
月無邪苦苦支撐許久,體力漸漸不支,他使出全力用真氣震退了身邊眾人,接著一擼衣袖,露出小臂上一個精鋼打造的精巧無比的臂弩來,上面五支細長鋼針,尖端藍幽幽閃著異彩,寒光迫人。
“我本來沒想大開殺戒,你們倒是不想給自己留條活路,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月無邪說完,冷冷一笑,手臂抬起向著前方扣動機關。
“咻咻咻”數聲,五支鋼針呈扇形發射出去,非人為的力道和速度並不是一般人就能躲閃得開的,當即便有五人中針倒地。
“奪命弩?”
李老大一聲驚呼,蹲下身去扶起一個弟子,只見他臉色如常眼睛微閉,再一探鼻息,竟然已經斷了氣。
“月無邪,你好歹毒!”
李老大將鋼刀橫在身前,又叮囑其餘眾人:“那飛針有巨毒,大家小心!”
月無邪勾起嘴角,右手一抹左手臂,又是五支毒針扣上機關,眼睛眨也不眨的向前射去。
李老大知自己躲不過去,竟然抓過旁邊一個弟子擋在身前,只聽噗的一聲,鋼針刺入肉體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