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擺在床邊。所以,他沒有生我的氣,他還是乖乖的在我身邊,你回答錯了!”
然後再一次的用那尖利的指甲劃破他的胸膛,血絲連著指甲被扯斷,莫蕪痛的冷汗直流,但是無論怎麼樣疼,都無法再叫出聲音,於是更加的疼,難以忍受。
莫蕪的胸前,綻放出了一朵血粼粼卻無比清晰的芙蓉花,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然後段風華直了直身子,取出一邊的一塊白色手帕,將自己手上和指甲上的血跡擦乾淨,笑呵呵的說道:“如果寒兒知道,我已經把芙蓉花畫的這樣好,他會不會很開心?”
然後靠近那些傷痕,用嘴巴輕輕地吹著傷口,莫蕪感覺到那片疼痛之中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舒適。段風華又看著莫蕪已經變得慘白的臉:“我的芙蓉花已經畫完了,可是你一道題目都沒有答對哦!我們繼續哦!”
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陸卿那安靜的聲音:“莊主,那個被您點住穴道的男子,要我給您帶句話。”段風華沒有理會陸卿,繼續說著:“寒兒最喜歡一首詞,你知道是什麼嗎?呵呵,那首詞的名字我很喜歡,叫做《芙蓉怨》!殘霧紅蓮浮水面,無一株俗豔。紅燭又燃,手捻誰人淚。暗光重現,轉身都不見。寒兒最喜歡這句詞了,對不對?”
莫蕪已經快要失去了意識,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誰知段風華卻突然一冷:“寒兒根本不喜歡這句詞,他說那不是他題的,所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