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條件,就像往柯衛卿的臉上、心上都狠抽了一鞭似的,讓他疼得嘴唇哆嗦,五官扭曲。
「不行!」柯衛卿大聲說,「我沒有做過的事,為何要承認?!往後卿兒該如何看我?」
不小心餵了毒,聽起來是那麼曖昧,簡直像在說,確實是他下毒似的。
「等朕以後揪出真兇,卿兒自會明白的,現在,你只要乖乖的聽朕的話……。」煌夜舔著柯衛卿的耳垂,粗大的手指在他臀丘的縫隙間,慢慢滑動著,「你不是一向最聽朕的話了嗎?」
兒時的柯衛卿,對煌夜可是奉若神明,無論他下什麼命令,柯衛卿都會遵從,哪怕這大大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為了讓煌夜滿意,柯衛卿勤奮苦學,事事都做到最好。可現在看來,就成了最強烈的諷刺,他與煌夜的關係,變得扭曲詭異,越來越偏離正軌。
「啊!」手指突然鑽入,那窒熱的地方立刻緊縮,柯衛卿的臉色也變青了。
許久未有交合,只是一根手指,便讓柯衛卿難受得緊,但是那根手指並未退出,而是固執地擠到裡頭蠕動,強迫柯衛卿放鬆。
「朕會讓你好好考慮一下的。」煌夜低喃道,強硬地分開柯衛卿的雙腿,貼緊他的腰,煌夜此刻的眼神,就像虎豹那樣,充滿了貪婪的慾念。
沒有給柯衛卿掙扎的機會,手指拔出之後,那已經閃著透明汁液的影銳,直挺挺地立著,頂在臀瓣的中間。
「皇上……!」柯衛卿的聲音充滿著驚慌,似乎不相信煌夜真的要做,他不是嫌他髒嗎?
在腦袋裡敲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問號時,煌夜的鐵臂夾緊了他的腰,如燒紅鑄鐵般的碩大,毫不猶豫地捅入了狹窄的秘穴當中。
「噫——!!」好像聽到了布帛撕碎的悶響,柯衛卿渾身顫抖,溢到唇邊的尖吟,因為喉頭的痙攣而失去了聲音。
好燙!身體就快要被擊碎!不要進來!
然而,煌夜撫摸著柯衛卿因為緊繃而越發結實的胸膛,以及凝視著他滿是淚霧,卻堅持不掉一滴淚的眼睛,微微嘆了一聲。
肉刃撤出,在幾乎抽離的時候,再度用力挺進!
「不要!啊……!」柯衛卿就像被箭射中的獵物,拼命掙扎,眉頭蹙緊,繩索劇烈的晃盪,到最後,卻只能痛苦地呻吟著,任由煌夜擺佈了……。
斜陽西下時,守候在刑房門外的王慶等人,總算盼到了木門開啟,皇上出來了,他微微整理了一下金黃的衣袖,站在門口。門開著一條縫,王慶瞥見柯衛卿已經躺在地上了,赤身裸體,衣服像破布一樣丟在一旁。
這兩個多時辰的酷刑,果然讓他受不了吧?王慶猜想到。
煌夜看向青缶,微微點頭,青缶便心領神會地進去照看柯衛卿了,門很快又關上了,在外頭是一點動靜也聽不到。
「皇上,這種審訊的事,大可交給小的來,保準他什麼都招。」王慶搓著手,上前巴結道。
「滾!」煌夜卻極嫌惡地道,柯衛卿到底還是沒有「認罪」,這讓他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是,小的這就滾!」王慶真的連滾帶爬的往山下跑了。
另一位將領上前,抱拳道,「皇上,末將已經準備好帳篷、晚膳……」這些營帳全都搭在了山下。
「知道了。」煌夜說,回頭看了一眼刑房,便下山去了。
※ ※ ※
匡噹!砰噹!
鐵鎬和榔頭輪番砸向巨大的岩石,粉塵四散,所有人都在埋頭勞作,柯衛卿的脖子裡圍著汗巾,徒手搬著二十餘斤的石塊,不一會兒就滿身熱汗,微微氣喘了。
已經過了立秋和處暑,照理說天不該這麼熱的,卻還是悶熱得很,天空裡響著一陣雷鳴,快要下雨了吧。
大風捲著砂石扎得人睜不開眼,宛如在沙漠中一樣,柯衛卿抹了一把汗,抬頭看向那背陰的高處,有一頂金黃華蓋,以及七、八個黑底金龍的大錦旗,都被風吹得左右搖擺,卻還是屹立不倒。
如今皇上變成了監工首領,而他仍然在皇帝的手下幹活。
就在七天前,他斷然拒絕煌夜提出的認罪「免刑」的提議後,煌夜竟然沒再勉強他,還放他回去了。
然而,幸好他回來得早,甘龍和紅琉都打算和護衛軍硬碰硬,強行把他救出來,他們差點又惹出大事來。
不過,因為柯衛卿在刑房待了一天一夜,卻沒有被打得遍體鱗傷,甘龍感到很意外,紅琉倒是明白似的,什麼也沒說,柯衛卿便也選擇沉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