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隨著春藥的絲絲浸潤,洶湧的熱潮猝不及防地猛烈襲來!
這種感覺比疼痛還要難以忍受,渾身撓心撓肺的酥癢,後穴裡頭更是一陣陣痙攣,溼了一片,折騰得他想要大叫「住手!」
可是,不管是怎樣「萬箭穿心」的煎熬,柯衛卿卻還在咬牙忍耐著,雙手緊抓著矮几邊緣,努力地挺直脊背,卻不知他這副不住顫抖、緊繃腰桿的模樣,更加撩人。
「這藥還真是厲害。」煌夜忍不住想,難怪北斗叮囑說,這是半年的分量,叫他別弄錯了,而煌夜剛剛把那一整瓶都給用掉了。
「罷了。」煌夜並不心疼那所謂極為昂貴、又極難尋得材料的春藥,繼續看著柯衛卿可憐無助,又萬分惹火的反應,誰叫他剛才推開自己的手呢?
當柯衛卿邁上炕床後,煌夜本想好好的、溫柔的抱他的,但是手指才撫摸過那平坦的下腹,握住他的分身時,柯衛卿就大聲說了「不!」還用力地開啟了他的手!
煌夜的手指被打得發麻,這在以前可沒有過,怒不可遏地把柯衛卿壓進炕床裡,不顧他的掙扎,用李德意送來的繩索,將他綁了起來。
有意思的是,柯衛卿真的很不喜歡捆綁,只是手腕而已,他就害怕的一個勁搖頭,開始求饒。
不得不說,煌夜喜歡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欺負」柯衛卿,看著他膽怯又害羞地求饒,繼而對他百依百順的模樣。雖然這樣,顯得自己如同禽獸一般不可理喻,但是煌夜並不在乎。
因為很快柯衛卿也會陷入這種毫無理智可言,只有嗜骨快感的境地中去,彷彿只有那樣,兩人才算真正的結合了一般,心神徹底交融。
煌夜想要看柯衛卿失神地、不住呼喚自己名字的樣子,不是皇上,而是「煌夜」……。
「有這麼難受嗎?你在哭嗎?」
那曾經揹負著箭矢及寶劍的寬闊脊背,如今宛如嬰孩一般,無助地顫慄著。煌夜的目光順著柯衛卿瘦削的肩頭,一路往下。他的腰很美,不枉費多年的習武,臀部也夠紮實,呈現完美的弧度。那最為敏感的窄穴,由於塞入繩結,而無法完全遮掩住,外透露著一段紅繩。
煌夜只要輕輕一拽紅繩,柯衛卿就抽吸起來,跪著的雙腿並得更攏了,腳掌圈成圓月似的,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不論煌夜說什麼,柯衛卿都不回答。或者說,根本沒有餘力去作答,只是低垂著頭,死命的忍著呻吟,以及淚水。
「想要朕把它弄出來嗎?」煌夜挑眉問道,柯衛卿立即點了點頭,輕聲又乞求般的道,「把它……拿出來……。」
「可是藥都還沒溶解吧?」煌夜惡劣地抽動著繩子,用粗糙的繩結侵犯著柯衛卿,「還得好好擴張一下里頭,免得你等一下,又說受不了。」
「皇上……!」柯衛卿痙攣般地抖動著腰,細密的汗珠浮滿他的額頭和頸部,他繃得越緊,也就越發感覺到繩索的存在。幾個球狀物體,毫無感情的摩擦著狹窄的腸襞,把春藥塗抹得到處都是,這種行為讓慾火得狂燒,心裡也就更加難過了!
不喜歡這樣,卻還是深深地陷了進去,每次煌夜用器物玩弄他時,柯衛卿的心裡就很難受,越發地渴求煌夜。他想得到的是煌夜真正的疼愛,而不是被當作玩物一樣戲弄。
可是,明明心裡那樣想,身體卻依然淫亂不堪,對情慾沒有一點抵抗力,尤其是注意到煌夜深邃又灼熱的眼神時,便立刻明白,有沒有春藥都一樣,他想要煌夜!
身體誠實地反應著他的心思,是那麼不知廉恥,正如文士所參奏的那樣不堪入目!
然而,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劇烈地反抗煌夜,不想就這樣沉溺進去,不要煌夜看到如此貪婪的自己,赤裸裸的——暴露著醜陋的內心,讓他痛苦得五內俱焚!
「……不要!」
柯衛卿明顯的抗拒,讓煌夜不悅,不由分說便插入一根手指,這動作是那樣突然,讓柯衛卿吃痛地叫了出來。
「不要?裡面不是很柔軟了嘛?」煌夜的手指往裡深入,觸動著溼濡的黏膜,柯衛卿緊緊地趴在几案上,急促地喘著氣。
頗滿意柯衛卿的反應,煌夜開始蠕動起指頭,裡頭又溼又熱,富有彈性,就像活物似的吸緊著他的手指。
「唔!」柯衛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關節。玉簪滑脫,長髮散了開來,如同華麗的黑色瀑布一般,輕輕落在脊背上,帶來微涼的奇妙感觸。
煌夜的左手撫摸著柯衛卿落在背上的柔滑髮絲,本想慢慢地享用柯衛卿的,不知怎麼的,心頭慾火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