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瘋狂悸動。
煌夜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控著柯衛卿又長又黑的睫毛,卻又不忍心吵醒他,於是擁住柯衛卿的肩頭與雙腿,將他打橫抱起。
「唔……?」柯衛卿在迷糊中,感覺到身體懸空,不由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嗎?」煌夜立刻停住不動,低頭看向懷裡,神情有些迷惘的柯衛卿。
「皇上?臣睡著了……?」柯衛卿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困惑地問道。自己應當是在看書呀。
緊接著,意識到自己是被煌夜抱在懷裡,不禁飛紅了臉。
「是,你撇下朕,獨自睡得歡,朕要好好地‘罰’你才行。」煌夜原來是打算讓柯衛卿去床上休息的,可是見他如此羞赧的模樣,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罰?」柯衛卿的腦袋裡,立刻浮出士兵肩負石頭,在校場跑步的樣子,不過煌夜只是抱著他,又坐回硬木搖椅上。
「皇上?」柯衛卿驚呼,他變成坐在煌夜的大腿上的姿勢,還被煌夜從背後抱住。又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名將軍,在前廳這種地方,是會被人看見的。
「別動,乖乖的坐著。」煌夜緊緊地握著柯衛卿的雙手。
「不行!」柯衛卿依然扭動著腰,直到後臀蹭到堅硬如鐵的部位,身體一下子定住似的,不動了,只是臉孔愈發的紅了。
「朕不是叫你別動了嗎?」煌夜趁勢啃咬柯衛卿紅到發燙的耳根,邪魅地道,「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臣、沒有!」柯衛卿縮起了脖子,心跳如雷。
「這麼長時間沒碰你,身上的印記都沒了吧?」煌夜在柯衛卿出使祈天國前,要了他一整夜,在耳根,脖子,鎖骨,還有手腕,大腿等處,都留下了吮吻的痕跡。
「……不知道!」柯衛卿為了隱藏這些羞赧的吻痕沒少受罪,酷熱的天裡還從頭到腳,穿著厚重的青銅盔甲。
他不知道煌夜這麼做,是因為在白天看到他操練士兵時,脫去鎧甲,捲起袖子,完全不顧士兵的目光都在他身上瞟來瞟去。
也許,士兵是在聽他的指揮和口令,才一直望向他的,這也是無可避免的,可是煌夜是說不出的嫉妒。
明知道他就要出使國外,卻還是狠狠地抱了他。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洗澡的時候,沒有看見?」煌夜手腳麻利地解開柯衛卿的玉帛腰帶,扔在地上。
「皇上,請住手!一會被人看到的!」透雕的殿門外,就站著守門的綠衣大監。
「看到又如何?你今晚侍寢,他們是知道的。」煌夜低聲笑著,雙手沿著結實的臀丘潛入進去。
「皇、皇上!」煌夜竟然直接撫摸向後邊,這讓柯衛卿很是心慌,他不是要這麼直接插入吧?
「來人!」煌夜突然高聲宣道,在這靜謐的夜裡尤為響亮。
「——!」柯衛卿的褲子已經脫了,雖然有上衣的遮掩,但是正身赤裸,雙腿一目瞭然,讓他羞赧得無法抬頭。
「奴才在。」聞聲進來的人是李德意,他‘視而不見’的看著皇帝,和他腿上低頭不語,只是微微發抖的柯衛卿,恭敬地問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御書房,把那盒玫瑰膏拿來。」這是北斗做的乳膏,能代替蜂蜜做潤滑液,蜂蜜是避孕的,而玫瑰則有助懷孕。
「遵旨。」李德意很快去了。他的腿腳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來去如風,少頃便回來了。
「放開……」柯衛卿還沒來得及從煌夜的腿上逃脫。
「很好,下去吧。」煌夜拿過李德意遞上來的那隻雕有牡丹花的玉盒,開啟蓋子,裡頭竟還附有一隻工藝極為精巧的金勺。
可是煌夜沒有功夫用小勺取適當的分量,而是直接用手指撈取一大塊。柔滑又香膩的淡粉色乳膏,隨著指頭的插入,塗抹到緊澀的後穴裡頭。
體內被撫摸的詭異感受,以及芳香的乳膏流出來的滑膩感,讓柯衛卿心慌不已,恨不得立刻逃出煌夜的臂彎。
然而,煌夜沒給他逃脫的機會。一隻手臂抱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分開他的臀丘,藉著潤滑液,將肉刃強行貫穿而入。
「嗚嗚——啊!」柯衛卿只覺得眼前一白,身體像被撕扯開一樣疼!他的兩手不由抓緊搖椅的扶手,煌夜則抱起他的腿,讓他的雙腳都離開地面。
重量全都壓在了臀上,這就更方面煌夜的挺入,加上搖椅的前後晃動,讓煌夜往裡打椿似的,一點點地撞擊著緊得要命,又熱得令人發狂的蜜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