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時,點中他的穴道,讓他說不了話,也動彈不得。然後握住他的手,抱起他,縱身一躍,飛掠上屋簷,竟然神不知鬼不覺。
「皇上,能成為您的妃子,臣妾真的好高興……」
爍蘭知道柯衛卿在外頭守著,於是更賣力地獻媚皇帝,她從沒想過幸福和榮耀來得這麼快,她成為了妃子,雖然不是皇后,但相信只要多侍寢幾回,必能懷得龍胎,繼而母憑子貴,飛黃騰達……
現在,她要好好享受這洞房花燭夜,讓柯衛卿待在外邊,氣得七竅生煙,生不如死!
正在爍蘭陶醉於煌夜寬闊的胸膛時,煌夜突然停了動作,起身,飛快地披上外衣。
「皇上,可是臣妾伺候不周?」爍蘭趕緊起來,不顧上身赤裸,伸手挽留皇帝。
「讓開。」說也不耐煩地揮開了她的手,高呼,「李德意!」
「奴才在。」也不知道李德意之前藏在哪兒,這會兒突然地冒出來了。
「人呢?」
「回皇上,小王爺他……」李德意的冷汗滾過脊背,「出、出宮去了。」
「什麼?!」
「他、他是被穆仁親王帶走的,一眨眼就不見了……奴才無能,沒能攔住……。」
煌夜聞言,一步跨下喜床。爍蘭見狀,便想拉住他,卻撲了個空,滾下床,再抬頭看時,哪裡還有皇上的影子?他已經擺架走了。
「這……來人哪!」
爍蘭哭哭啼啼,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嬪妃,只會掉眼淚而已。
她叫來了宮女,重新穿上喜服,戴上鳳冠,顧不得哭花的妝容,就直奔孫太后那兒去告狀去了。
第四十章
「唔……。」
胭脂的芳香是那樣濃,床褥是那樣溫暖,讓人渾身酥軟、頭腦迷倦,柯衛卿下意識地沉沉吐息,頗為費力地睜開眼睛。
視野一片模糊,柯衛卿用力眨了眨眼睛,才看到那是一盞八角花燈,高懸在天花板上。
它很精美,是琉璃打造的,折射出夢幻般的亮光。將這間面積不大,卻陳設高雅的屋子,映照得五彩斑斕。
柯衛卿旋即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紅木透雕的奢華床榻上,淡紫的床帳放下一半,這一陣陣的香氣,來自擺在床頭矮几上的一個香爐。
「這裡是……?」柯衛卿想要起來,卻發現手腳不能動彈,忍不住想叫,竟也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對了,穆仁親王……!」在一片令人迷醉的香氣中,柯衛卿終於想起自己是怎麼了?
也很快想到了皇上,不盡早回去的話,煌夜是會發現他不見了的吧?
到時候,不知又要連累誰受罪!
柯衛卿努力地將僵硬的手指握攏,暗暗發力,試圖衝破穴道。然而,就在他快要成功之時,廂房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永麟走入進來。
在他開門的時候,柯衛卿聽到了喧鬧的樂曲聲,還有男女放肆的調笑聲,屋外似乎很熱鬧?
「小不點,你醒了嗎?」永麟換了一身暗綠的綢衫,眉眼清俊,看起來十分風雅。
「唔……」柯衛卿烏黑的眸子轉了轉,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啊,你還不能說話。」永麟露齒一笑,撩起床帳,伸手往柯衛卿的後頸輕輕一探,便解了他的啞穴。
「呼!」柯衛卿大大地呼了一口氣,但是身子還是不能動,只能焦急地道,「殿下,請讓我回去。」
「不行。」永麟搖搖頭,「你得躺著,好好休息。」
「我是鑾儀衛官,應該守在皇上和蘭妃娘娘的身邊。」柯衛卿皺起柳眉,憂心地道,「今晚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我……」
「新婚洞房夜,能有什麼事?」永麟嗤之以鼻,又定定地凝視著柯衛卿憔悴的臉龐,看見他嘴唇上的淤血時,眉頭更是皺起,「倒是你,明明就很不舒服,還一直強撐著。」
「可是殿下,您就這麼帶我出來,就不怕受責罰嗎?」柯衛卿並不想連累永麟。他們可不是正大光明的離開的,而是飛躍了宮牆。
「還沒有哪個親王,會因為帶走一個侍衛而受處罰。」永麟微微一笑,「而且,也沒有別人看見。」
「可是……!」柯衛卿還想要說什麼,卻因為永麟突然伸手觸控他的唇瓣,而不由合上了嘴。
「再說了,為了你,」永麟的指頭輕輕探入硃紅的唇內,「哪怕是殺頭之罪,本王也不怕。」
「……?!」柯衛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像是初次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