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雙手不由地微握成拳,以抵禦那種莫名的悸動。
「衛卿。」煌夜的手伸進柯衛卿的長衫裡,堅硬的指頭摸索著大片光滑細膩的肌膚,在左側肋骨處,還能摸到微微突起的疤痕。
那裡的面板和別處的不一樣,顯得更加嬌嫩,就如新生兒的那樣。煌夜的指頭描繪般地觸控著半寸長的傷疤,想著這一劍或許要了柯衛卿的性命時,他就忍不住地低頭,一口啃上了柯衛卿的肩頭。
「……!」柯衛卿差點驚喘出來,卻把眼睛閉得更緊,他完全忘了,這混亂的心跳已經出賣了他。
「你不吭聲的話,朕要做了哦。」煌夜鬆開牙齒,另一手撥開柯衛卿的衣衫,就能看到白皙的肌膚上,那鮮明的幾乎滲血的兩圈淤痕。
「——?!」柯衛卿僵住不動,要做的意思是……?
煌夜直接把柯衛卿的沉默,當作是同意,不過就算他不答應,該發生的事情也還是會發生。
為了等這一天,煌夜足足忍了一個月又十天那麼久,因為北斗說,現在不可以碰柯衛卿,所以他一直用理智壓制著瘋狂又貪婪的欲求,當然壓抑得愈久,反彈就愈大,他如今是再也無法忍耐了。
像是要確認柯衛卿是否真的可以接受自己,煌夜的左手在解開礙事的上衣後,就扯下柯衛卿的褻褲,而且意圖明顯地,手指探入秘丘之中。
「啊!」柯衛卿低吟了出來,一手很快地抓上煌夜的手臂,慌張得舌頭打結,「等、等等。」
「你果然醒著。」煌夜「呵」地笑了一聲。
「請別這樣戲弄我……!」柯衛卿面紅得似火燒。早知如此,他還不如一早就跪拜皇帝,然後請皇上儘早歇息……。
「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啊。」煌夜的指頭不客氣地撩撥著發燙的蜜蕾,「是你先裝睡,不理會朕的。」
「您……」柯衛卿被那揉來按去的動作,弄得胸口發熱,心悸得厲害。
「怎麼,要朕進去?」煌夜的指頭靈巧地刺探而入,立刻感受到不小的阻滯。
「不……!」柯衛卿似乎只能發出單音節的詞了,他顫抖著腰,往旁邊挪動,想拉開與煌夜的距離。
「別亂動。」煌夜抬起上身,健壯的體魄輕鬆地把柯衛卿給壓住,一手強行分開他的膝蓋,指頭再次挺進。
「皇……!」柯衛卿的下巴擱在塞滿羽絨的錦枕上,感覺到那在體內蠢動的指頭,面孔頓時紅得和牡丹繡紋一樣。
「很難相信你生過卿兒了,這裡可真是緊得要命。」煌夜才插入一根指頭,就難以抽動,可見想要酣暢淋漓地馳騁其中的話,就得好好地鬆弛一番,起碼要容得下三根手指。
可煌夜不認為自己有耐心一步步來。自從柯衛卿回宮後,他就沒再寵幸過別的妃子了,不,應該說,無論柯衛卿在不在宮裡,他都沒想過要抱別人。
「啊……!」
那已經強行突入的中指,開始蠕動般地摩擦著後方的粘膜。裡頭很熱很緊,如絲帛一般柔嫩。如果能撬開來看的話,估計是一片如火嬌豔,又熱情無比的櫻紅吧。
想像中的淫靡畫面,讓煌夜情不自禁地快速蠕動指頭,刮搔著。
「唔……。」些許的疼痛伴隨著粗魯的動作,一直侵襲到頸項,柯衛卿的額頭冒出汗珠。
「要朕舔一舔你嗎?」忽然,煌夜咬著柯衛卿的耳朵,柔聲問道。
「什麼?」血氣翻湧之下,柯衛卿聽見的,都是自己慌亂的心跳。
「雖然說,你應該是不怕疼的,但朕要是直接來的話,你也受不了吧?」煌夜的牙齒再一次啃咬了一下柔軟的耳垂,感受著柯衛卿的顫抖。
從耳朵到脖子後方這一帶,是柯衛卿最敏感的地方。如果用嘴唇或者手指撫弄的話,馬上能感覺到他的顫抖,以及突然加重的呼吸。
有時,煌夜回想起這副靡麗的景象時,身體會一下子著了火,卻又不能碰柯衛卿,就這麼忍耐著,直到自己可以忘記這件事。
當然,因為忍得很辛苦,幾乎是慘絕人寰,所以,在能夠抱柯衛卿的時候,煌夜是一點都不肯手軟,或者說妥協的。
「不要。」聽到說要直接來,柯衛卿的肩頭不由畏懼地瑟縮了一下。皇上半夜裡來找他,就是為了讓他侍寢,如此明顯的意圖,為何自己非要到這一刻才明白過來?
柯衛卿咬著嘴唇,也不能怪自己遲鈍,誰都知道皇上最喜歡的人是蘭貴妃,對她是如此愛護……
想到自己不過是皇上洩慾的物件,而且永遠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