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夾棍捅進去大半,又很快拔出,一下緊接著一下,十分用力。
「真淫亂啊,」煌夜指責般地道,「這樣都能讓你立起來。」
「不……饒了我……不……!」柯衛卿難受極了,身體那麼不知廉恥,讓他無地自容。
「不要?哼,夾得這麼緊,要是男人的那裡,早就被你弄洩了。」煌夜轉動了一下手腕,「你感覺得到嗎?這鐵棍變得這麼熱、這麼溼,你可真夠淫賤的。」
「不要動……求您了……」柯衛卿動彈不得,膝蓋一個勁地發軟。
「光是求饒可沒用,朕要的,是你老實坦白罪狀!」煌夜停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將滿是淫水的夾棍去除,丟回了刑具盤裡。
突然獲得釋放,不再難受的同時,空虛感也兇猛地襲來,想到自己竟然是這樣的淫亂,柯衛卿的眼裡就蓄滿了淚珠。
「我會寫……所以求您……別這樣了。」柯衛卿強忍著各種不適,又抓過一沓宣紙,打算繼續寫。
「可是朕——現在想要你。」煌夜卻扶正柯衛卿的腰,在這麼說的同時,將悍然挺立著的兇器,猛力地一捅而入!
思緒好像整個地繃斷了,在柯衛卿燒紅著眼睛,嘶啞喊叫時,煌夜已經晃動著腰,狠狠地撞擊著他的臀了。
煌夜毫不憐憫地直插到底,堅實硬挺的下腹,把渾圓白皙的雙丘,都給壓扁了。柯衛卿慘叫著,承受著好像要頂穿他一樣的粗暴抽動,幾次想要逃開,都被煌夜給抓回去。
「啊……啊啊……不要……皇上……啊啊。」
肉刃兇猛貫穿窄穴,尊嚴和理智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被深入挖掘的屈辱感。煌夜幾近殘酷地摩擦著柯衛卿的弱處,逼他瘋狂,然後用更殘酷的舉動,回應著他。
——肉刃粗暴地攪動窄穴,發出溼潤清晰的水聲,煌夜抽送的力道,愈發狠了。
「不啊……饒了臣……啊……啊啊!」
柯衛卿淚眼朦朧,滿是痛苦的囈語,卻掩蓋不住他的嬌媚,這竟挑起了煌夜的嗜虐心,也許,他就是喜歡欺負柯衛卿吧,好讓他知道,誰才是他的主宰!
帝王都是血性的,毫無道理而言,煌夜明知道柯衛卿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歡愉,卻一把抓牢他的腰骨,狠戾地撞擊!
「——嗚嗚!」柯衛卿頓時發出泣不成聲的悲鳴,然而,這還不是結束,煌夜深深地埋在裡面,然後,挪動著腹部,下腹與臀肉緊緊貼合,用肉棒攪著最深處的穴道。
「不——住手!」柯衛卿尖叫了出來,淚水決堤般湧出,宣紙上灑開數朵淚花。
「真的要朕住手?」煌夜都驚歎自己還有餘力說話,明明慾火已經燒昏了腦袋。
「不要這樣……好……啊!」柯衛卿想要說什麼,但因為煌夜又一次的撞擊、攪動,而失去了聲音。
「好什麼?你不是很高興嗎?」煌夜的手伸向了柯衛卿的大腿前面,那分身早已挺立,而且自顧自地分泌著熱液了。
感覺只要再撞擊一下,他就能噴射出來。
「皇上……求您了……別再動……好難過……」
「真的是難過?」煌夜一把攉住高昂的前端,「那這個是什麼?你這蕩婦。」
「嗚!饒了我吧……」
「朕不想饒了你。」煌夜冷漠地說。用手指撥弄著滾燙的前端,故意把蜜液塗得到處都是,「因為你就是這麼狡猾的傢伙,再三的欺騙朕!」
說著,指頭無情地扣緊了分身的根部。想要射,卻突然被遏制住的痛苦,讓柯衛卿備受煎熬,嘴唇都要出了血。
「我不會……我也不沒有……不……夠了……饒了臣……啊啊!」柯衛卿不住地哀求,哪怕事後,會對此時的媚態感到非常後悔。
「朕不再信你了。」煌夜說著,鬆開了手指。
「啊……!」柯衛卿以為自己能獲得解放,煌夜卻不動了,巨物靜靜地埋在體內,讓他又驚又懼的同時,也彷彿從天上猛摔到地,幾乎要崩潰了。
「說起來,那個叫紅琉的人,也是重要的證人吧。」煌夜突然說道,並低聲笑了起來,「那個少年,很崇拜你呢。」
「什麼……?」耳邊突然想起紅琉的名字,柯衛卿卻沒能警覺,而是顯得有些茫然。
「就讓他來看看,你是怎麼招供的吧。」煌夜說著,朝著門外喊,「來人!」
不知道是否聽到裡邊異常的響動,門外的獄卒,停頓了一下,才開門進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