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公,師父……”
二老回頭看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明白,他們心中也有怨,但想到師父對宋冰的所作所為他們不得不硬生生地把這怨氣嚥下。我走近些,見無人阻攔便坐到了榻旁幫夏皇擦了把汗。
“可用過藥?”
說著我揭開錦被想要檢視傷情,突然夏皇醒來大吼一聲:“不許碰我!”
我手僵在半空,宮內的涼氣進了被窩,夏皇抬眼看清了是我後微紅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不放。
“唉,小蓮這一向食慾就莫名有些減退,你們若是太過縱慾,只怕他身體支撐不住啊。”白鬚御醫說著將盛著才調好藥膏的小缽交給我,他回到桌邊坐下,有些不悅地看著師父。
手指挖出一些藥膏,我稍分開他的臀部,聽他倒吸一口涼氣,我提醒他:“忍一忍。”手指摸上傷口時他渾身輕顫,待將藥膏全部填進他傷口後我為他蓋好錦被問白鬚御醫:“師叔公,一天換幾次藥?”
“一天五次。你先讓小蓮把粥喝了吧,我給他喂他怎麼都不肯吃。”
他不吃的原因我能想到,身下劇痛,應該是坐不住的。
嘆口氣,我怎麼給自己攬了這麼一個活兒?果然該改改衝動的毛病。
起身用錦被裹好他抱起,我重新坐在床畔令他側坐在我腿上,雙膝分開的距離正好避免了與他的傷口接觸。我向師父伸出手道:“粥。”接過粥碗用摟著夏皇的手端好,空出的手用湯匙舀起一勺吹了吹餵給他,卻遭到他的冷眼無視。
無視我是吧?
抬起一腳重重頓了一下,他因雙手裹在被中而無助地向我懷裡倒來,牽扯到傷口他痛得眼中含淚。
“聖上還要臣怎麼餵你?”
湯匙再遞到他嘴邊,他冷臉看了看我後乖乖張嘴喝下。
給他餵過粥,我將他放回床上與師父坐在桌邊,白鬚御醫則是一臉關切地過去榻邊探看他的情況。師父面色凝重,談不上慍怒也談不上不在意,他握著雙手對我說:“蓮兒這樣怕是三四天無法上朝,日後朝政暫由你主持,下朝後便來這裡與他匯告,蓮兒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師父的意思是夏皇多疑,我報備他也會猜忌,但不報備他估計會懷疑我要篡位。看來真是麻煩接麻煩。
“師父貴為先帝敕封國師,朝堂之事還是由師父主持的好。聽有勇無謀,領兵打仗還行,坐朝執政就算了。”
聽得此話師父臉色寒了寒,如此直言不諱的拒絕,論誰都該明白我不願背這個吃力不討好的麻煩事。
少頃,師父說:“那,聽兒下朝後便來陪陪蓮兒,看著他吃完飯罷。”
還真是軟硬兼施,無奈之下我只能答應下來。
上朝時由師父主理,我倆相對而坐,他打量著我,我看著別處,隨他怎麼去想我與夏皇的關係。下朝,我叫住將軍簡單解釋了幾句又隨師父回去夏皇的寢宮,看著師父逐漸消瘦的身影我不由覺得諷刺。
我去陪你們的蓮兒,那誰來陪我的蓮兒?
說起來這夏皇也被慣得沒邊沒界,早中午膳非我喂不吃,非我抱不起,十足的賴皮相。一天到頭我終日被他綁在宮裡跟他大眼對小眼,有時回去太晚將軍都已睡下,每每看到將軍睡著裡側面向著牆我心口便是一酸。
不過夏皇對我的態度開始有所轉變,他開始主動接近我,甚至開口要求我為他更衣。更衣時他又看似無意地來撩撥我,令我煩不勝煩。
“聽……”
“你趕緊把褲子穿上。”
“你看看傷口癒合沒?”
我匆匆掃了一眼他大開的雙腿,答他:“癒合了。”正要轉回頭,他又說:“你再看看,再看看。”說著他的腿越長越大,毫無廉恥可言。
“你鬧夠了沒,穿上褲子!我要回去了。”
起身又被他雙腿夾住了腰,我有些慍怒,看向他責難道:“你到底想怎樣?”他看著我笑而不言,接著他撐起上身,衝我拍了拍他枕邊。
白他一眼後我掙扎著要起來,怎奈功夫不如他,他起身拉過我手肘攻打我腰側腋下,三四招後我便被他壓在了床上。
“你不抱我,是怕我再受傷?”他兩手撐在我肩上扣著我腋下令我動彈不得,而身下的龍根已經開始在與我腰腹的摩擦下逐漸精神起來。
“你下來,一會兒來人看見了……”
“那也是孤受辱,命王作何緊張?”
他眼底閃過一絲寒意,收了笑扯過紗帳他將我雙手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