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崢看王爺忙得厲害,既然忘了閔長清,大約連閔湘也忘了,自己說這些,也是徒惹他煩惱佔用他時間,便說道,“只是以前見過王爺的一個伶人。”
容簡便也沒有在意,繼續看手裡的冊子,這兩年,私鹽走私又變得厲害起來,商人逐利,即使朝廷打壓,也完全沒有辦法禁止,皇帝最近又在煩這個事了。
他作為臣子,又是唯一一位留在京裡伴在皇帝身邊的兄弟,伴君如伴虎,日子實在說不得舒暢,先皇帝憂而憂,也是最起碼的事。所以他最近一直在查這件事,就希望能夠給他皇兄解憂。
邢奉安也不是吃素的,傍晚才遇到閔長清,晚上就聯絡了人去查閔長清而且想給他些教訓,讓他不要回到王府和自己爭寵。
閔長清發現找齊王也沒有用之後,就更加焦慮恐慌了,也不回溫華園去,直接回了三水巷子的閔家,因為天色已晚,在巷子裡就被人攔住了,要不是林安懷正好來找他,打跑了要抓他的人,說不得他就被人抓走了。
閔長清驚惶未定,林安懷打跑了歹徒,就過來將軟倒在地的閔長清扶起來,閔長清面無人色,精神萎靡,林安懷半抱半拖地將他弄到了閔家門口,閔長清拿出鑰匙,開了院門,便將他抱了進去。
開了房子大門之後,林安懷把閔長清抱進房子裡榻上放下了,看他要暈過去的樣子,趕緊去點燃了桌子上的燭燈,又倒茶給他喝,房間裡桌子上五更雞裡的茶水早就是冷的,但是也沒法,只得倒了一杯冷茶去給閔長清喝,閔長清嘴唇乾得要裂開,勉強喝了一杯冷茶,精神稍稍好點,此時天已經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