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為難的神色,道:“這個……這個……敝寺客房已滿,恐怕無處接納施主。”
蕭遠道:“舍弟失蹤近十年,在下苦尋不得,路經貴寺,想必是天意為之,倘若客房已滿,柴房亦可。”
和尚臉色更是為難,道:“敝寺的柴房張亂差,施主衣冠整齊,恐是住不慣。”
蕭遠道:“倘若這些苦都吃不得,在下又如何奢望佛祖能夠保佑,早已找到舍弟?”
“這……”和尚為難道:“施主請稍後,小僧去問問方丈。”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抓著一把香灰在地上狂書:“施主若是不棄,可以與小僧同住!”
作者有話要說:蕭遠:誰再敢說本攻是醜八怪,自己看著辦!!!
李玉林:切,就算不醜,也就長那樣~~╮(╯▽╰)╭
蕭遠:以色事人,能好幾時?→ →
李玉林:媽蛋,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蕭定:裴右使,你為什麼沒有找到本座,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42
42、 。。。
蕭遠終於正視我;道:“這位小師傅是這的俗家弟子?”
我想說本座不是這的俗家弟子;是他們逼良為娼;硬把本座困在這裡的!我對蕭遠寄予厚望;怕冒冒失失地將前因後果說給他聽,指不定他拿我當傻子。好不容易來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可能不能隨便糟蹋了。
我決定先抱大腿!
我在地上寫道:“施主睿智,小僧法號慧明;俗名蕭定。”
蕭遠頷首,不再與我攀談,站在原地靜候方丈。
這方丈來得十分火速;他神情愧疚道:“阿彌陀佛,聽聞施主想在寺內留住幾日,只是本寺廟小,已無留宿之地,還望施主海涵。”
蕭遠道:“這位慧明小師傅古道熱腸,適才已邀在下同住,在下只求一隅之地,不會給寺內添麻煩的。”
我忙不迭頷首,眼露星光。
方天生一把從外邊撲過來道:“不行,蕭大哥是我的,他怎麼能跟你睡呢?”
蕭遠道:“這位小師傅既然要與慧明小師傅同住,那寺內的客房不就餘下一間?在下一心求佛,還望方丈成全。”說罷,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放入了功德箱。
方丈瞧見那錠金子目光閃爍了一下,望了方天生一眼,氣定神閒道:“施主一心向佛,本寺豈能拒人於門外。慧空,你今夜就與慧明同住一間,將房間留與這位施主罷。”
方天生嘟嘟嘴,心不甘情不願地道:“哦……(╰_╯)#”
本座熱情洋溢地領著蕭遠去方天生的房間,絞盡腦汁的討好他。施主您要喝茶麼?不用?那小僧給你鋪床!甚麼?你自己來?那小僧給你打下手?不成?您奔波了一日,小僧給您捶個腿總成罷!不好?讓本座抱個大腿會死啊!
好不容易兩個人歇下來了,我沾了點水在桌上寫道:“施主哪裡人?”
蕭遠道:“在下貴陽人士。”
我心說貴陽好吶,正義教也在貴陽,你救了本座出去,本座請你上正義教作客!
蕭遠跟我扯了幾句,就討了文房四寶跟一本《金剛經》開始抄寫經文。我無所事事地坐在他對面,寫道:“聽說施主是為令弟祈福,施主的弟弟不在身邊麼?”
蕭遠抬頭望了我一眼,埋頭繼續抄寫經文,待桌上的字跡幹了,他還是無動於衷。
這個蕭遠沉默寡言的,實在不好勾搭……
這個事實令我十分憂傷。
我無所事事地取了一張紙,用手指沾了墨開始塗塗畫畫,險些睡了過去。兩個時辰後,他終於抄完了一遍經文,我一把拉住他寫道:“施主,陪小僧說說話罷。”
蕭遠淡漠地望了我一眼,道:“小師傅身為靈音寺的弟子,性情卻十分急躁,還需多加磨練才是。”
磨練你毛線,本座又不是自願出家的!
我寫道:“施主寫這些經文,是為了給自己的弟弟祈福?”
蕭遠頷首,道:“在下與舍弟分離八年,不知他如今是否安好,心中揣揣難安,再過六日就是他的生辰,在下想為他積一些功德。”
我寫道:“令弟能有施主這樣一位兄長,實在是前生修來的福氣。”
蕭遠自嘲地笑道:“甚麼福氣不福氣,也不知是不是上輩子牽扯出的孽緣。”
我心裡十分不解,大抵是因為他弟弟十分調皮,所以他才有此言罷?既然肯他說話,我自然是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