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否則別怪本座不念舊情。”
林鬱文皺了皺眉,道:“你的褻褲又不見了?”
我道:“你不要賊喊抓賊,快點還來,你現在還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說罷,撲過去在他身上死命掏,“你快點還給我,快點還給我!”
林鬱文一邊閃躲,一邊道:“我沒動過你褻褲,大概是夜裡遭賊了。”
我抬起頭道:“不承認是罷,你不要以為毀滅了褻褲我就找不到證據了!整個客棧就你作案的動機最大!”
林鬱文好笑道:“你仔細想想,我要動也是動你,拿你的褻褲做甚麼?”
他這話說得十分在理,他垂涎本座這麼久,要動手也是衝著本座來,偷本座的褻褲做甚麼,那豈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我疑道:“既然不是你拿的,那究竟是誰偷了我的褻褲。”
林鬱文道:“宵小之輩不會不取人錢財,反而偷人褻褲的,恐怕……是你在外邊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人家作弄你來著。”
我渾身一冷,難道是我的哪位老情人作弄我來著?我果斷道:“鬱文,是我誤會你了,我對不住你!”
林鬱文摸了摸我的頭。
我在明,敵在暗,保衛褻褲的戰鬥勢在必行!
當夜,我把裴逍叫到自己屋中,道:“裴右使,本座今晚要交給你一件事辦,你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這個任務!
裴逍一臉正直,道:“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為教主解憂。”
我鑽進被窩,一把脫下褻褲丟給裴逍道:“好好看管本座的褻褲,明日再原封不動地送過來。”
裴逍捧著我的褻褲臉抽了抽,杵了好大一會,才道:“屬下遵命……”
我把褻褲交給裴逍後,終於安心入睡了。
翌日清早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我料想是裴逍來換褻褲了,道:“進來~”
我睜開眼坐起身,見裴逍捧著褻褲進來,讚道:“不錯,你果然沒有辜負本座的期望,回正義教本座一定要重重賞你。”
裴逍望了我一眼,霍然把頭埋了回去,道:“教主……”
我道:“怎麼了?說話支支吾吾的。”
我接過他手上的褻褲準備穿上,忽然覺得上身冷颼颼的,低頭一瞧,我居然未著褻衣!我道:“本座的褻衣哪裡去了!”
我心中一急,光著身子一下衝到衣櫃前,櫃子裡的褻衣全都不見了!我當時就震驚了:“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究竟是哪個無恥之輩敢三番兩次作弄本座!”
裴逍垂首不敢瞧我,道:“教主請息怒。”
我道:“你……立馬去給本座找一件褻衣來。”
“屬下遵命。”
裴逍說罷,就跑了出去,我一個人躲在被窩裡默默捶床,你說本座這麼好的人,到底是哪個老情人作弄本座,居然把本座的貼身衣物丟給偷了!本座好歹也是正義教教主,這樣在屬下面前掉面子真的可以嘛!
我好不容易換上裴逍取來的褻衣,出門走到大堂,就見香山老人興高采烈地朝我撲過來,道:“臭小子,老頭帶你看樣好東西。”
我道:“甚麼好東西?”
香山老人拉著我跑到大街上,指著一根高高豎起的竹竿道:“哈哈哈,你快瞧這裡,快要笑死老頭子了?哇卡卡卡,你快點瞧瞧!”
我順著香山老人指的方向一瞧,只見那根豎起的竹竿上掛著一長串的褻衣褻褲,上邊分別寫了四個大字……蕭定開花。
蕭定開花?我心裡納悶道,蕭定開花是甚麼意思?這一定就是本座這幾日丟失的衣服了,這小賊偷了本座的貼身衣服掛在這,到底是何用意?
我正納悶,香山老人在邊上道:“臭小子,瞧不懂罷?”
我道:“是啊。”
香山老人拉著我轉到另一邊道:“你再瞧瞧,是不是明白是甚麼意思了,哇卡卡卡……老頭子都快笑出腹肌啦!”
那些衣物的背面寫著兩個大字……屁股。
夾在蕭定開花中間,正好是蕭定屁股開花。
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邊上有人議論紛紛道:“哎,你們說蕭定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蕭定屁股開花?哈哈哈……這蕭定是誰啊,他的屁股真的開花了麼?”
另一人拍了他腦門一下,道:“你說話小心點,魔教教主就叫蕭定,小心魔教來找你麻煩。”
那人不悅道:“是別人掛在這的,幹我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