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灰頭土臉的守衛,莫憐掠上屋簷,緊追而去。
雖然身體頗多不適,輕功於莫憐卻仍能施展自如,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他已趕上了水兒的腳程。
無法甩脫身後之人,水兒無奈之下將莫彥掠至荒郊的一處野地裡。
將莫彥安置好,水兒做好戒備,等著尾隨的二人的到來。
她卻被月色下莫憐的容顏驚得無法動彈。
這張與自己如此相似的臉,不就是憐曾經男扮女裝為父王辦事時用的那張人皮面具嘛!
“水兒……”莫憐也因水兒未戴上面巾的臉龐而呆住了。
“你是誰?!”水兒執劍質問。
“莫憐,你的師兄。”莫憐暗歎一口氣,頗為無奈地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躲了半年,終是逃不脫這個冤孽,莫憐只恨自己流年不利。
這般無奈的神情也只有她的憐見到她時才會出現,水兒卸下渾身的戒備,喜逐顏開地撲入莫憐的懷中哭叫著:“嗚嗚嗚~~~師兄,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呢?你知不知道水兒想你想得緊哪?”
早習慣了水兒表面乖巧玲瓏、私底下卻歹毒陰險的性子,莫憐對於她這裝哭的模樣並未動搖半分。
水兒這獨角戲還未唱完,卻見斜靠在野地裡墓碑前的莫彥悠悠醒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映在莫彥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