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便是蕭王爺吧,朕聽霜離說與七皇子一道前來霜城,卻在半路遇到海寇,七皇子落水下落不明,當時朕馬上派人尋人,畢竟七皇子是在霜國遇難,現下見七皇子無恙朕便安心了,日後見著焰帝,朕也好交代”說著霜澈目光落在了蕭雪染身上“想必這位便是七皇子了吧,果然如霜離說的傾城絕世”而後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易容的蕭癮身上。
蕭雪染不屑的撇撇嘴。昨日才見今日便不認識了,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不一般啊,且何必如此?長眼之人一眼便可看出他與冷君的關係,且明明那自個那哪裡是來霜城,明明是被霜離挾持而來…
“陛下…陛下,不好了…”突然一太監驚恐慌張的衝了進來,霜澈皺起眉,冷下臉“何事如此慌張”
太監似乎也意識到衝忙間,自個竟是忘了禮數,連忙跪在了地上“皇…皇后娘娘…”
霜澈眉頭微挑,問道“皇后怎麼了”
“…絹秀宮的宮女門一早去給皇后娘娘梳洗…卻見…皇后娘娘自個拿著刀劃花了自個的臉…”太監戰戰兢兢的道。
聽太監如此說,霜澈竟是一點緊張,著急之色也無,只是悠閒的起身道“君也多年未見嚴卿了,同朕一道去看看吧”說著便領著眾人一道前往絹秀宮…
剛走到絹秀宮外裡邊便傳出劇烈的響聲,眾人不由自主的一頓,霜澈冷下臉,走了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年邁的御醫狼狽的連滾帶爬的躲避著襲向自個的物體,直至一個瓷器襲向霜澈,卻被霜澈一手揮開,宮內的宮女門才發現了幾人的到來,連忙行禮。
嚴卿一臉驚恐的跪倒在地,臉上的血‘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陛下…”
霜澈冷著臉看著嚴卿,而後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御醫“這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皇后娘娘…被利器傷了臉…且那利器上抹了劇毒,流血不止…”御醫顫聲道。
蕭雪染看著滿臉是血的嚴卿,在看看面無表情的蕭癮。這人…這麼快便行動了?
“何人所為”霜澈依舊一臉冷漠,對他說嚴卿不過是一顆能讓冷君回來到他身邊的棋子,而如今,她已是毫無利用價值。
聽到霜澈如此問,跪在地上的宮女們不禁一陣哆嗦“你說”霜澈冷眼看著跪在自個面前的宮女。
“回…回陛下…奴婢…奴婢…來到絹秀宮之時,便看見…看見…”說著驚恐的宮女小心的轉頭偷瞄了眼嚴卿,當發現其正厲色瞪著她時嚇得直哆嗦。
“說”霜澈陰鬱的開口。
“奴婢看見…是…是皇后娘娘…劃花了自個的臉…”一陣更為劇烈的哆嗦之後,宮女畏畏縮縮的開口。
“你有何解釋”霜澈轉頭瞪著嚴卿,微眯起眼。
“陛下…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如此做對臣妾一點好處也沒有,甚至還毀了臣妾自個…”嚴卿戰戰兢兢的道,此時哪裡還記得自個臉上的傷,與其比起來保住後座對她來說更重要。
“難道說這幾個宮女都眼花了不成”霜澈挑眉,完全不在意有旁人在場,甚至有可能因此事而給霜國抹黑。
“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解釋,嚴卿竟是亂了陣腳。
蕭雪染皺起眉看著眼前狼狽求饒的女人不由皺起眉。
蕭癮不由把蕭雪染環進懷中,輕摟安撫著,對嚴卿卻是冷眼旁觀。這女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他自是選了其中之一而已。
得不到霜澈的回答,嚴卿抬頭看著霜澈才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幾人,其中便以冷君及蕭雪染為代表。“定是你害我的”嚴卿目光陰狠的看著蕭雪染,環視一圈之後不見蕭癮的身影,而後把所有的仇恨集中到了蕭雪染身上“定是那人昨日給我服食了毒藥,我才會如此反常”
果然,嚴卿的話讓霜澈挑眉“昨日?”
看嚴卿依舊死性不改,冷君沉下臉,突然覺得這人實在不值得自己心懷憐惜“昨日,皇后娘娘將染兒騙到一處別院,而後對他痛下殺手…那下一個目標是不是就該輪到我了”
果然,聽見冷君如此說霜澈面色陰沉“君說的可是實情?”控制那小人便能使冷君就範,現下他自是要好好顧好那人,而他也絕不會輕饒對冷君懷有殺意之人。
“陛下…”嚴卿嚇得全身顫肅,完全不理解自個怎會在一夕之間便敗下陣來,讓她如此措手不及,甚至連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你自毀容貌已是霜國之辱,霜國也容不得一個殘顏皇后,現下你竟派人謀害焰國七皇子,企圖引起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