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司馬慈凰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啊扇,他這身上一共才多少兩銀子自己又不是來嫖妓的根本就沒想過多帶銀子。“我沒帶。”

夥計立馬變了副嘴臉,“沒帶!,沒帶銀子就敢來流豔館,公子爺你開什麼玩笑!”

司馬慈凰扭捏了一下,他倒也是想白天來啊,誰讓青樓白天根本不開門啊。

“司馬公子。”輕柔的女聲突然從背後傳來。

司馬慈凰嚇了一跳,想他在這裡也沒什麼相好認得他啊。“……婉娘!”

婉娘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長裙,一隻腳才剛邁進大門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公子好興致怎麼想到來我這兒玩。”

“婉娘,我找剪衣有事。”

婉娘瞭然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公子念著剪衣是她的福氣。”

司馬慈凰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那種意思。我找剪衣查案來著,你別誤會啊。”

婉娘狐疑地看他一眼,“柳大人居然肯讓公子來。”

“不是,不是,我還沒和柳紫陌說呢。”

“你瞞著太守大人來的?”婉娘一愣,心想這司馬慈凰果然勇氣可嘉不知道太守回去該怎麼折騰他了。“既如此,公子同我來。”來者是客,管他呢。

剪衣作為頭牌住的院子自然位於流豔館最深處,從河道引來的河水化作一條小渠將剪衣的院子與流豔館的內院隔開。渠水的另一邊是大片大片的竹林,滿目的蒼翠掩住了竹林後精緻的小屋,既有情趣又不影響私密還滿足了某些喜愛在野外做某些事的客人的需求。這樣一座院落極為幽靜,不要說外人進不來,就是流豔館自己人要趕到還需要花不少時間。

於是,這就造成了司馬慈凰現在的窘境。寬敞的美人榻一頭坐著風情萬種的剪衣,一頭坐著如坐針氈的司馬慈凰。

幾日不見剪衣她似乎愈加妖媚,要說剛見她時是魅惑那現在她已經跳過妖豔直接朝妖精的方向急速發展了,司馬慈凰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在幹些採陽補陰的勾當。剪衣如狼似虎的眼神太過明顯,他端端正正坐在貴妃榻上進退兩難。司馬慈凰鬱悶了,他覺得現在他和剪衣的角色完全倒了各個,剪衣完全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老色魔自己則像是個扭扭捏捏的黃花閨女。

“司馬公子。”

司馬慈凰頭皮都發麻了,“剪衣姑娘,哎!你別過來,別過來,坐那邊就可以了。”驚魂未定地看著剪衣坐在離他一臂的地方,他喘了口氣,“在下只是來問你點事。”

剪衣眸光一閃,那笑容像極了逗弄老鼠的貓。

“剪衣姑娘,我聽說魏靖林身前經常來找你。”

“司馬公子這是吃醋嗎?”剪衣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公子放心,剪衣當時還是個清倌,魏老爺只是來找剪衣說說話。”剪衣一伸手突然間整個人就貼在了司馬慈凰身上,一條玉臂勾著他的脖子雙唇若即若離好似親吻,“剪衣現在心裡只有公子一個人。”說著就抓起司馬慈凰的手往自己衣服裡伸。“公子,你摸摸看。”

司馬慈凰嚇得趕緊掙脫出自己的手,“不用,不用那麼客氣。”剪衣柔軟的身體幾乎是完全黏在自己身上,他能輕易感觸到每一絲線條,他暗暗叫苦不著痕跡地拉開自己的身體沒想剪衣馬上又貼了上來。一來二去司馬慈凰放棄了抵抗,貼著就貼著吧,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

“剪衣。魏靖林平時來找你都說些什麼?”

剪衣勾過司馬慈凰的臉吧唧就親了一口,“公子,剪衣想不起來了,怎麼辦?”

佛祖捨身喂虎,司馬慈凰可沒那麼偉大,他一點也不想捨身喂妖精。“那你想怎麼辦?”

“哎呀,也許剪衣把公子當成魏老爺就能記起來了。”剪衣故作姿態地託著腮苦想。說罷,自說自話一撩衣裙坐在了司馬慈凰腿上。

一滴冷汗,兩滴冷汗,三滴冷汗……司馬慈凰突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姓柳,名下惠。“那你現在想起來沒?”

“剛剛想起來。”剪衣好笑地看著司馬慈凰一動不動,又在他身上蹭了幾蹭扭了兩下,果不其然他整個人直接石化了。剪衣自認這麼些年來閱人無數,像司馬慈凰這樣心思單純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人還真不多,用長長的指甲輕輕搔颳了下他白皙的面板司馬慈凰立馬臉紅的不像話,唔,好玩。

剪衣輕輕吹了口氣,司馬慈凰只覺得麻癢難耐整個臉早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你可知,魏老爺每次來與我說的皆是魏夫人如何想殺他。”咬著指甲吃吃一笑,“紀柔三十年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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