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應合作,我可以給你提供足夠的人手。”
“我並不需要人手。”楚慕清冷的聲音,明顯帶著拒絕的意味。
“難道你不打算報仇?”此刻若是點著燈,歐陽銘的眼神一定是鋒利無比的。
可惜在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只能透過對話才猜測對方的情緒。
宮主大人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沉默了幾許。腦海中閃過幾個的遙遠的畫面,熊熊的火海,耳邊尖銳悽慘的哭喊聲,呼嘯的刀劍聲,母親的眼淚,整個魔攻像被血洗了一般的慘狀······
畢竟是小時候的記憶,有些斷斷續續,很多都想不起來了。
歐陽銘追問說:“莫非你願意為了一個鳳十七而放棄你的血仇?”
血仇嗎?楚慕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一顆星星都沒有。
“這件事和鳳十七無關,說說你的打算。”楚慕的話,給了歐陽銘一種‘合作很快就能成功’的錯覺,所以,歐陽銘興奮的說:“中原武林已經被他們那些人整的面目全非,表面看似正義凜然的幾大門派,暗中都有勾結朝廷某些官員,走私武器,暗度陳倉。羽剎堡之前丟的那趟鏢,裡面並非什麼黃金白銀,而是一批新制作出來的武器,但是僅憑這些我們根本無法動搖他們,朝廷本不參與這些江湖之事,但是他們膽子夠大,竟然犯這個忌諱。一直以來,我們都不到有力的證據來對付他們,眼下你手裡的東西,正是我們需要的。”
宮主大人聽了他的話,思索了半晌說道:“這件事情容我考慮幾天再給你答覆。”
“好,那三日之後,慕容山莊見。”
歐陽銘話音一落,窗前的人就已經消失在房間,沒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他回到客棧,鳳十七還在沉睡。楚慕在他旁邊躺下來,想起了很多往事,越是想要忘記那一幕,卻越是記得清晰。
五歲時目睹的那一場屠殺,至今難忘。他沒有見到父親死時的樣子,父親在把他們母子送到通往後山的地道中之後,便原路返回和他的屬下抵擋那群殺進宮來的人去了。所以,連他父親是如何死去的,死時又受到了怎樣的折磨,他都一無所知。但是,他卻慶幸自己沒有看到那一幕。
但對於從小就生活在魔宮的一個孩子來說,那些大人都是和善的,至少他們會逗他笑,陪他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