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間,說得難聽就是自私自利,為求自己快活,便可不管他人死活,偏偏知己知彼為首要勝負條件,他太熟悉我,自然懂得我的死竅在何處。

一日醒來,枕間上竟置了幾塊玉色碎石,我認得這石跟師傅墓碑為同一材質,說是相同,怕根本是直接從師傅碑上敲下來的,不遵守期限,恐怕下回見的不但是無辜人等的屍體,旁邊還附上整片墓碑碎屑。

他知道我不會讓師傅死後不得安寧,所以送來幾角石子告誡,死死抓我脈門,不虧是曾經叫我輸的一敗塗地的對手,也就是我會輸給他的原因,今時今日他的冷酷早已遠遠勝我當年,至少我從無法像他拿自己師傅做為手段。

羽翼初豐,這頭展翅雄鷹已斷我這氣盛老鳥雙翅,推我入萬丈懸崖,如今時光飛逝,我這沒了武功的孱弱鳥兒,要如何鬥得過他,如何反敗為勝,甚至是同歸於盡?我幾日不言不語,夜不沾枕的苦思良策。

果真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看來腦子太久沒好好活動,果真是遲鈍了不少,偏偏身旁又多了一個擾人清思的傢伙兜來轉去,惹人心躁。

夜色深沉,剛打過了更。

我不睡佇足窗前,騰耀也不知在發什麼病,硬是跟我耗上了不睡覺,從黃昏起跟我乾瞪眼了少說五六個時辰,被那種炯炯眼神近距離盯著看,任諸葛再世腦子也要空空如也,這場毫無意義莫名其妙的沉默對決,我決定不再奉陪,認輸退席。

“蕭遙,你要到那去?”被人扯住,反正甩不開,我乾脆停下腳步。

“找處荒郊野外好好清靜清靜,此刻恕蕭遙沒有當皇上寵物被觀賞的興致。”很是恭敬的伸手一掬,我差點就沒開口請皇帝老子放我一馬,別繼續用這種黃鼠狼給雞的眼神看我。

“靖丹府第可是你心中清靜的好地方。”騰耀從容不迫,如同初見面的那種氣勢又回籠而出,往我頭上臉上壓來,騰耀這樣的男人,危險爪子終究只是暫時斂起,氣焰如長生燈時炙時溫,但從不會消滅。

“皇上果然英明神武料事如神,蕭遙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銘感五內。”奉承話聽的多,總覺膩人,沒想到順口說來反倒得心應手,順帶附上幾許諂媚笑容,我一向討厭人拍我馬屁,莫非原來我是有這天份不成?

“好說好說,總比不上魔教麾下第一人月公子的聰穎過人出類拔萃。”

我聞言一愕,看著騰耀深意難測的笑容,我只覺今晚定是漫漫長夜難渡:“江湖傳聞不見得可靠,時有誤傳。”

“喔,我倒覺得有時挺可靠的,尤其當本人什麼都不肯透露處處裝傻的時候。”騰耀挑高劍眉,洋洋說著,看著他的神情,知我無須再作垂死掙扎,應該是說作也沒用。

既然莊家掀了我第壹張牌,自然我也不抗拒自己揭底:“至少事實證明我並非傳聞那樣聰明,要不然我豈會站在這與你說話,當初又豈會一時大意的被落了毒。”

“下毒的人是如今魔教教主?”一問就一針見血,我點頭算是回答。

“為了什麼,奪權爭位?”

事已至此,我也無謂隱瞞,與其騰耀一項項盤問逼供,我乾脆自己全盤托出:“算是,也算不是,前任教主臨終就屬意我師弟接位,我不過輔佐代事,但滿十八便交位予他,但他等不及十八便扯我下來,應該不完全只為奪位。”

“那是為了什麼?”看來我這樣敘述還不能滿足他騰耀的好奇心。

我雲淡風輕的笑道,但隱私蕩然無存的不悅,還是讓我卻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自己去問他,想來故事會更精彩完全。”

“蕭遙,為何你總要像刺蝟一樣,只要一有人靠近你身,你就要束起渾身尖刺來防衛。”騰耀輕嘆一聲,走到我跟前。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騰耀,你不能怪我。”再說你騰耀豈不是也滿身冰針,刺的麗虹等無數後宮佳麗為你心碎。

“我不是毒蛇也不是草繩,你為何不肯接受我對你無害。”

我冷哼一聲,下一刻猛然靠上前去貼上騰耀雙唇,對上他驚愕目光,我只是毫不客氣的將溫熱舌尖探入他口中,似要挑起情慾的試探翻攪,僅僅瞬間,騰耀已化被動為主動,深深侵入掠奪我唇舌,雙手往我衣襟裡探去,處處探索欲點燃炙熱慾望,看進騰耀眼裡橫流情慾--不管是男人女人,還是男人與男人,最終想要的還不是這個。

我冷笑,狠狠推開了他。

“你不是蛇,卻是猛獸想將眼前獵物拆吃入腹。”我伸手整好敞開的衣物,藏不住譏諷眼神向騰耀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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