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緊緊盯著曾小帥的安曉很快發現了異常,把曾小帥從一堆紙盒子裡給扒拉了出來,血已經從曾小帥的褲子滲透了出來。
這位置,別樣的猥瑣啊!
因為疼痛,曾小帥保持著半蹲的動作,安曉只看得見一灘不明液體從他黑色的褲子慢慢擴大。
難以置信的伸出一個手指戳了戳,安曉很快發現,這灘不明液體跟他想象的不明液體完全兩碼事,安曉的臉色變了,聲音也變得清冷起來,“你受傷了?去醫院了?”
“這不廢話麼!你不受傷也流血的嗎?”還有,都受這麼重的傷了,能不去醫院麼?不過瞧見安曉那個殺人的表情,曾小帥識相地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否則,安曉說不定能掐死他。
“大姨媽……”見曾小帥齜牙咧嘴地仍有力氣回嘴,安曉弱弱地憋了這麼一句,曾小帥徹底攤到了安曉的懷裡。
算你狠!
在去醫院的途中,曾小帥特別想問一句,您老都有車啦,還至於要睡在我家?
可安曉那神情凝重的彷彿是要送他去靈堂而不是醫院,讓曾小帥生生地閉上了嘴巴。隨遇而安是曾小帥的優點,這個不請自來的人,雖然曾小帥不認識,但是曾小帥總覺得把他推出去,像是做什麼壞事一般。為了自己良心好受,更加為了每天都能看見如此秀色可餐,曾小帥可恥的將從小到大學的安全教育統統的還給師傅了。
這年頭,帥哥永遠是吃香的。曾小帥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瞥見來來往往無數的姑娘包括家裡有姑娘的大爺大媽對安曉投來的探究式的目光,卻無一不被安曉冷著的臉凍了回去。
這人絕壁是蛇精病!早上起床的時候還好好的笑麼和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