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出急促的短音。穆德左手撐著地板要坐起身,無奈徹底無力了。
“才被老爸打了個半死,回來又做激烈的運動,你以為你是不壞金剛嗎?動不了就別蹦躂。”笑著攙起穆德,繞過他的腋下,撐著他回房。穆德的視線,只能看見馮邀的側面,眼睛一如既往地澄澈,卻讓穆德越發看不懂了。
端了藥箱,也不去管穆德追尋的眼光,只管自己在棉團上到了滿滿的雙氧水,用鑷子夾起,坐在穆德的背後,輕輕地擦拭。動作熟練。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換了一塊乾淨的棉球,沾溼然後擦拭。
“呃?”語塞。
“哪能那麼倒黴找了你當男朋友呢?既不會哄人開心,又愛亂吃飛醋……”眼睛晶亮亮的,背身而坐的穆德,聽不見馮邀眼裡的淚,看不見喉嚨裡卡住的哽咽。
“馮邀,”想要轉身,卻被馮邀一把扳直了身體,始終背對著。
“我是馮邀……”笑著把鑷子放進塑膠盒子裡,上完了去腐生肌的藥粉,小心翼翼地雙臂環過穆德,纏上了潔白的紗布。
“馮邀,你今天,好奇怪……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裡,穆德沒有講完。
“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我明明從你的眼裡看見了另外一個人,我一直以為你放不下,只要我漸漸地把你帶進我的世界,我就可以用‘馮邀’的身份成為你的愛人,但是直到你把我當成小貓一樣圈養起來,用你們之前相處的模式和我相處,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