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無可避,形神聚毀
賭一賭,無論結果如何。這個魔障都會消失,而自己決不會墮入魔道。
帶著這樣的心思,青崖逐漸默許了媚狐的行為,靜靜的等待這個魔障自尋死路的那刻。但是當媚狐入他所願爬上他的床,進入他的一剎那,青崖驚覺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控制。
回想起那激情如火的一夜青崖忍不住面紅耳赤。心癢難耐的耳鬢廝磨,熾熱的體溫,充滿力量的挺入抽出,痛苦與快樂的交合。
這些都是第一次
亂了、亂了
他竟然開始相信狐狸所謂的愛,特別是當狐狸象膜拜似的,無比神聖的在他身上留下伴侶的烙印。突如其來的情感漩渦,讓心中苦苦壓抑的野獸跳了出來,青崖幾乎崩潰了。
所以他決定逃之夭夭
接下來的日子,逃跑成了青崖的每日功課。逃跑、追逐,逮住後上床,再逃,這種奇異的關係維持了近十年。
青崖逃跑的機率,一次比一次減少
媚狐的天劫,也一天天逼近了
20xx年8月x日 星期四 6:05 醫院急診室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彷彿幾個世紀,漫長的讓人窒息。消毒藥水的氣味刺激著鼻腔,扼殺著空氣中僅有的養分,媚狐宛如一尊漂亮的陶瓷娃娃,安靜的坐在急診室前的椅子上,聽著血液結冰的聲音,舉目皆是刺目的紅。
他幾乎以為自己死去了。當看見奉真失去往日的活力,一動也不動躺在地面上的時候。惶惶然的心臟幾乎聽不見跳動的噪音,血液一點一點的凝固在血管裡。
是那個黑影讓奉真變成這樣的嗎?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不可原諒
終於,刺眼的紅色熄滅,明晃晃的白色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面色慘敗的奉真被幾個白大褂推出手術室。媚狐彷彿有了靈魂,一下撲上前。齊醫生眼明手快的一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媚狐委屈的一撇嘴,但還是停止動作,眼巴巴的看著奉真的病床消失在走廊。
“受了刺激,心肌梗塞。”齊醫生翻翻手頭上的病歷,不自覺打了個哈欠。開玩笑,昨晚在溫柔鄉里奮戰,凌晨一點時就被媚狐的奪命狂呼呼到現場,接連5個小時忙得腳不沾地。鐵人也受不住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盡職的安慰媚狐:“放心,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
媚狐勉強的裂出微笑,聽齊醫生繼續說下去
“他應該不是第一次病發,現在心血管大面積堵死,原先的支架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齊醫生蹙著眉頭解釋。
“嘖嘖,病到這地步居然還能自由活動,他也真算個奇蹟了。”
類似自言自語的感嘆揪緊了媚狐的心臟,整個人失神的晃了一晃。
“可以治好嗎?”
“不大可能。”齊醫生惋惜的說“說實在的他還活著的事實足以使整個醫學界感嘆神的憐憫了。”
大腦一片空白,媚狐的喉嚨一下子被酸澀堵住了,象嚥下了一塊大骨頭。齊醫生收起了病歷,無奈、憐惜聚集在唇邊化作微笑與親吻。
“寶貝,需要我安慰你嗎?”
齊醫生磁性的聲音輕輕的在媚狐耳邊響起。
“……我沒這個心情。”媚狐歉然一笑婉拒齊醫生的好意。齊醫生無所謂的聳聳肩,肯定的說
“看來他對你很重要”
“可惜,他似乎不這樣想。”媚狐苦笑,眼角也跟著酸澀起來。
“這個傻瓜,問題交給我煩惱不就好了嗎……”
媚狐失神的自言自語,眼睛迷茫的看著奉真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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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人間
昏暗的包廂裡,人造的芳香隱蓋住人類原始的慾望, 薄薄的牆壁隱隱約約傳來慾火焚身的呻吟。侍者高高的撅起臀部,賣力的搖擺著細腰,侍候著今晚的客人。
這位客人是難得一見的佳品,濃眉大眼,五官清秀,腹部的六塊肌肉摸起來相當有彈性,最重要的是他胯下的男根,粗長的讓人間這些身經百戰的侍者也不免春心蕩漾。
想到這裡,侍者的心都癢了,胯下的分身腫脹了一圈,密穴也跟著痛了起來。他更加賣力的迎向身後的碩大,臀部肌肉有節律的上下收縮,小穴顫抖的開合著接受每一次欲仙欲死的挺入,吐出甜美的花蜜滋潤下身的兩個球體。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