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總能給他一些奇怪的感覺,他博學多才,從容淡定,更奇怪的是還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對這個年輕人有著很大的好感,可惜為什麼偏偏……
“我要你離開軒兒!”定遠侯冷哼道。
謝羽飛慢條斯理地為他倒了杯茶,端端正正地坐到他面前,慢慢地說:“小侯爺被你們騙出王府了?”
定遠侯一僵,這個人似是早已預料到了所有,的確,一早他叫展燁軒出去辦事了,所以他才有機會來這裡,而告訴他這兩人關係的正是唐月兒。就算是還沒開始,他也應該防範於未然,不然一直拖下去以展燁軒執著地性子一切都晚了。
他避而不答,“這事你管不著,總之,你今天必須得離開這兒!”
謝羽飛反問:“老侯爺聽到了些什麼?”
“你以前做過的好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何必來聽說?!”他越是這樣從容,定遠侯就越是不安,“軒兒和你不一樣,我們展家雖然沒落,但也只有他一根獨苗……”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謝羽飛再不明白就是呆子了,可惜他不是呆子,他聽懂了,也笑了:“老侯爺的意思我知道,的確,我不該讓小侯爺成為人人唾棄的不孝子。”
定遠侯詫異,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傳說中無比可怕的年輕人這麼通情達理,想到先前聽到訊息時帶著一大隊護衛來和他談判以防萬一實在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頓時覺得面上無光。
謝羽飛起身彈了彈衣衫,“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多謝老侯爺這些日子以來的款待。”說完,就徑自往門口走去。
“羽飛。”定遠侯在後面叫住他,臉色幾度變幻,終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謝羽飛微微側首,自是看見他的表情,微微苦笑,“老侯爺,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我,也不要想看我長什麼樣……你會害怕的。”
推開門,謝羽飛這才注意到外面已不知何時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