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大人。」李子真表情無變,就連李凡天也看不清他的想法。
但阿梅卻是臉色驚變,伸手探向主子的額間,驚呼道。「少爺,您在發燒!快回房去吧!小人是要害死您的人,不需要這樣的!」
「甚麼!」李凡天聞言一驚,立馬將劍扔到地上去,一把將人抱起,大手探向他額間,果然,那驚人的高溫令男人黑了一張臉。
「父親大人…孩兒希望醒來時能看見阿梅…咳咳…若不是完好如初…孩兒知道…死有很多種…」
「李子真!」咬牙切齒的怒瞪他,以前從來不知這溫馴聽話的人也會有令人氣得想掐死他的一面!「你不要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孩兒死過一次…不怕了…」話落,李凡天黑了一臉,跪在地上的阿梅驚得目瞪口呆。
良久後,李凡天才緩緩開口…
「這一次…你贏了。」話落,懷中人也安心的一笑,閉上眼昏死過去了。
月餘後
房內的門窗都死閉,之中的大床讓紗帳遮掩住一切,但卻掩不去那聲聲求饒的甜膩誘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阿…嗯…不行了…不要了…阿…阿…」
「還不夠喔,我的怒氣還沒消。」又用立一挺,身下承歡的人兒立即仰頭逸出連綿的呻吟。
雙手被綁著,繩頭就綁在床頂板上,而李子真則上身挺著,下半身坐在男人腿上承歡。
「不要…阿…嗯…爹…三天…了…饒了我…嗯阿…阿…」
「我已經饒了你一條命,你還要剝奪我的樂趣嗎?」
「阿…不…嗯…哈…不要…阿…阿…」一陣一陣要淹人滅頂的快感令人兒舒爽的顫慄。
「嗯?又要射了?不行,我還沒享受到呢。」話落,大手握住那翹挺繃青的玉莖,但這一碰卻更加刺激了他,一聲連綿高亢的呻吟揚起,身下人繃緊身子,高潮了。
感覺到下身一陣激烈的收縮,李凡天也舒爽的抽弄幾下,頂到最深處,將全部射了進去。
解開繩頭,人兒立即癱軟在他身上,喘息著,面頰緋紅不已,怪異的那唇卻有些泛白,李凡天也知曉,大病初癒的人不可太過,不過也念在他身子剛好,不然就不會只有三天而已!看著人在懷中睡的極沉,唇邊也終於泛起解氣的笑。
「來人!備兩桶熱水。」向外一喊,沒一會的,就有人扛進熱水。
早將床上人兒蓋得嚴實,自己則隨便穿了件外衣,冷著臉讓下人搬屏風後,自己則將熟睡的人抱起,待人退出屏風才走到屏風後頭。
「將床收拾收拾。」
「是。」
「收拾完出去,沒我傳喚,不得進來。」
「是。」下人一聽,立馬去收拾,但在看見那一床情慾痕跡,也不由得都紅了臉。
不用想也知道,這次摸了逆鱗的小主子會有多悽慘了…
將人輕放入溫度恰好的溫水中,但人兒卻不適的低吟聲,許是身後的穴處的不適,但人兒睡的很熟,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一旁的男人也解下衣衫,跟著進入可以容納三人的浴桶,為他洗去歡愛痕跡。
洗淨後,就抱著人回乾淨的床上睡,自己則坐在床邊好一會後,才摟著人跟著入睡。
深夜
李凡天睜開眼,聽見敲門聲,便想坐起身,低頭一看,卻發現有兩隻手緊揪著自己,沒好氣一笑,輕拉開那手又輕放下,再拉起被子蓋好人兒的身子,才下床披上外衣。
走入密室中,幾名黑衣男子立即單膝叩地,恭敬地道:
「大人。」
「問出來了嗎?」李凡天語帶傭懶的道。
「是,是…夫人。」
李凡天一聲輕笑,一副早已料到如此。「這女人還真是不消停,連自己的孩子都想下手,也不想想,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就難道沒有半分責任嗎?」
在床上熟睡的人兒,開始在冒冷汗,露出痛苦之色,眉間本能的微蹙…
『父王…孩兒知道您與我沒有血緣的關連。』
『你現在在做甚麼?把衣服穿上!』
『父王不是中了媚毒嗎?讓真兒替你解吧…』
『荒唐!』
『父王…孩兒從小時,眼裡只有你了…』
睡夢中李子真緊閉眼,卻搖著頭,想說不是,卻又是違背,在夢中的那名父王看不清面貌,可是他卻很清楚那是誰!
心頭非常怕,可是夢中的他卻很高興!他不想走過去,但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