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昏倒前說的我都記得,你大哥現在在地牢無事,我就想聽聽你和他的故事。”
薛永良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堡主願意聽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謝。”江轍遠坐了下來,滿目回憶惆悵,“我們家本來在薛家堡的邊界處,一個四口人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十年,大哥江名遠是個武痴,大嫂賢惠漂亮。本來可以和和睦睦渡過這一輩子,奈何突生大難。
我大哥在大嫂懷有身孕期間幾乎幾乎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家人歡歡喜喜的等到了大嫂臨盆的那天晚上。當晚雷雨交加,大哥坐在大嫂臨盆的對面一間房裡一邊打坐修煉武功一邊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一家人和穩婆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大嫂終於生了。可生下來這孩子不哭也不鬧,穩婆生怕這孩子有個什麼事情,於是她在孩子小手小腳上又拍又打,可這孩子依舊沒有個聲響。穩婆探了下孩子的鼻息,竟發現這孩子是個死胎。慢慢的,孩子從孃胎裡帶來的溫度也漸漸消失,整個人冰的不像樣子。
一家人都下悲傷不能自已。不多時候就聽見大哥凌亂的腳步聲離開了屋外,還來他在他們提前準備的嬰兒房裡待了整整三天三夜,再出來時他已經是如今這副樣子了,他早在大嫂臨盆那晚走火入魔了!他發起瘋來誰都不認識,一個勁的殺人,但似乎唯獨喜歡小孩子有不少小孩逃過一劫,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變得只對小孩子下手了!
那一晚是我此生都無法忘記的。那一晚大哥雙眼泛紅頭髮凌亂的闖入一家人吃飯的地方,他親手將自己的妻子、父母、弟弟送上了黃泉路,可惜了,我竟然在肋骨被打斷暈死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說著江轍遠眼裡竟然出現了死意。
“我那時是想要就晴雲少爺的。所以我才去的……”江轍遠抬頭,“我知道大哥他罪孽深重,但是……但是我身為他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讓他死在我的面前!我也知道大哥他早在一年前的那個夜晚就該去陪著爹孃了……”
辜子期發現江轍遠的眼裡竟然有淚水在打轉。
“堡主,我想讓我大哥在我爹孃的墳前上路。”
“好,我答應你。”
幾日後,江轍遠的傷基本沒什麼大礙了,薛永良帶著幾人一起壓著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