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那麼忙你怎麼可能這麼閒,特地跑到我這來喝茶呢。”錦接著說道,“而且你一來,八成沒什麼好事。”
“哎,錦怎麼能這樣說呢。”李昊天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時已經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臉色,“那小孩怕是有什麼心事吧。”
“你說小言?”錦皺眉。李昊書點頭道,“今天寧王爺跑到太醫院對我說小言還是沒有好,但是他的脈象完全正常。”
錦看著茶杯,低著頭想著什麼,不一會,錦抬起頭向李昊書問道,“昊書,寧王爺是怎樣的人?”
“寧王爺?”李昊書想了想,說道,“寧王爺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從小生活在宮中,知道聖上登記才搬出宮外住在寧王府。”
“聽說他只是一個賦閒的王爺?”錦繼續問道。
“是的,聽說是為了避嫌。但是聖上對寧王爺很是重視,雖說寧王爺沒有什麼實權,但是聖上實際上把朝廷的經濟大權交給了寧王爺。”李昊書繼續說道,“不過寧王爺只是接管了上官府的納稅,雖然這收入也不可小覷。”
“是嗎。”這個以寧顯然不像月說的,‘只是’一個賦閒的王爺。
李昊書看著陷入沉思的錦,伸出手在錦面前晃了晃,錦抬起頭看著李昊書,歉意的笑了笑。
“別想他們的是事了,解鈴還許繫鈴人。”李昊書說道,錦對李昊書笑了笑,自己怎麼放得下心。
李昊書端起茶壺給自己滿上茶,對錦說道,“錦,現在每天都幹些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在府裡。”對於李昊書的問題,錦有些詫異。
李昊書皺了皺眉,原本端起的茶杯也放下了,“錦都沒有做些其他事情嗎?”錦看著李昊書,其他事情是什麼事情呢?
每天若是月不是很忙,月就會陪著錦在府裡到處逛逛,若是月很忙的話,錦便會去冬鳶院看看小言,或者在書房練習書法,還有其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