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張著嘴剛想叫,另一隻手快如閃電般扣上他的嘴,一把捂住。一個壓低了嗓音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在耳邊響起,“你吵什麼?”
卻不是真要聽到什麼回答,手指解了蕭銘川束身腰帶便一路探了進去。
那手有些武人特有的粗糙質感,撫摸在嫩滑柔軟的腿_間引得蕭銘川一陣陣顫_慄,那人非常瞭解蕭銘川的身體,每一下揉_捏都找到最_敏_感的地方,惹得蕭銘川忍不住想_要_呻_吟,但嘴被堵得嚴實,發不出任何響聲,只有凸起的喉頭上下滾動著,舌頭控制不住的四處輕掃,將那隻捂著自己的手掌都浸溼了大半。
那人靈活的翻動手腕,向上抓住蕭銘川已有些_動_情的身前,前後安撫,又在最_敏_銳的頭部慢條斯理的打圈,蕭銘川雙手扶在門上,已經有些站立不穩了。
捂住嘴的手放了開來,蕭銘川從渾渾噩噩的迷離狀態中回神,扭頭向後看,就見到一別數月的大魔頭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蕭銘川剛想說話,沈重笑就緊緊貼上來,張嘴一口咬上那個小巧耳垂,吮_吸_輕啄,帶著寒氣的吐納送進耳蝸裡,像是要灼傷了蕭銘川一般,嘴中的話完全走了調,再說不出什麼完整的句子,蕭銘川在沈重笑手下,只有哀_聲_喘_息的份兒。
就著被蕭銘川津_液_濡_溼的手,沈重笑貼著他緊實挺_翹的臀_部,慢慢在谷縫間遊移徘徊,等到懷中的人緊張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才探出手指擠了進去。
這短暫急促的疼痛拉回了一些蕭銘川的意識,他雙手抓著門框也不再回頭,低聲問道,“你……你怎麼……嗯……來了。”
沈重笑兩根手指在通道中來回擴張,曲起又撐開,弄得蕭銘川全身像爛泥一樣軟癱癱的,連聲音都是帶了蜜一樣甜膩的。
“自然是聽了你的勸告,來這裡走走看看。”口中說的淡然,手指已經抽出溫熱通道,扶著蕭銘川腰_身,將自己已然_堅_直的那_物頂_了進去,裡面柔軟_溼_熱,帶著陣陣收_縮,與自己完全的契合在一起,沈重笑為了這久違的舒暢嘆出一口氣。
蕭銘川身後傳來不容推拒的頓挫感,伴著腫脹拉扯的疼痛,身體已經好些時間沒有被開啟過,這樣突然而不加憐惜的強勢進入,讓他有些不適,指甲扣著門框,壓抑著身體上的違和,輕輕_呻_吟_呼吸緩解肌肉的緊張。
沈重笑一手扶著蕭銘川拱起的腰,緩慢而堅定的前後擺動,跟隨自己的節奏抽_動_進_出,每次都將蕭銘川扶著全部退出身體外,再用力將他腰向後迎著自己撞去,一下子全部沒入。另一手解開蕭銘川上衣盤扣,靈活的手指在白皙清爽的胸前_撫_摸,那小小的花蕾被沈重笑惡意_蹂_躪扯_動,已然亭亭而立嬌豔欲滴。
蕭銘川桃花美目帶了水汽,喉嚨裡發出一聲聲輕_喘低_吟,身體迎著沈重笑動作扭動搖擺,像極了春風中搖曳的綿枝嬌花一般,全然開啟任身後那人予_取_予_求。
沈重笑十分受用,腰上手腕用勁,換了角度撞上蕭銘川最不經事那點,反覆碾壓,直逼得蕭銘川身前那物在沒有任何安撫的情況下顫顫巍巍流_出_汁水來。蕭銘川已經快到了界點,快_感_正積攢到不上不下的地方,無意識的想要伸手探到身前給自己些撫慰,沈重笑看出來這想法,先一步伸出一手將蕭銘川兩隻手腕扣在門上,蕭銘川擺脫不了這強_制_禁_錮,但身前又憋的難受,無耐更使勁擺動起_腰_肢,收起腿想要從中獲得一點點的安慰。
正當蕭銘川被沈重笑鉗制著身前,又操弄著身後這般在痛苦和快_感_中反覆掙_扎_之時,沈重笑扶在蕭銘川腰上的手一緊,將人緊緊壓到懷中兩人中間再無一絲空間,呼吸全數吐在蕭銘川耳邊道,“有人來了。”
蕭銘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沈重笑復又將自己抽出大半,讓蕭銘川回了個神。
蕭銘川剛從緊湊的衝撞中鬆了一口氣,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走到自己門前停住了,接著就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扉,清脆的敲門聲就像驚雷一樣在蕭銘川耳邊響起。
沈重笑感覺到身下不受控制的一陣陣_痙_攣,火上澆油一般又往裡重重一送,蕭銘川一聲_呻_吟_卡在喉_嚨口實在壓抑不住,一口咬上沈重笑鉗著自己雙手的那隻手臂上,力道之重,貝齒深深陷入肉裡,整個人還是因為極大的恐懼和緊張緊緊收_縮起全身的肌肉,使得身體顫動的好像在門外秋風中馬上要被吹落枝頭的枯葉一般。
“小川在麼?你先前找我何事?”致遠的聲音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