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胯間的硬物高高崛起。
“幹什麼?你不是明知故問麼?”他一手捏住我的下頜骨,“我今天要把當年你父親做的事,加倍的奉還給你!”他手勢下滑,兩手冰冷地拉開我的雙腿,拉到一個可恥的角度,抬高,然後整個人毫不猶豫地貫穿進來,帶著兇猛的力度,像一把鋼刀將我一劈為二。
“啊啊啊!!”我揚起頭,痛苦地嚎叫出來,整個身體猛然抽搐,背擦著牆壁被高高頂起來。
“你下面倒挺緊的!”玹蕪乾笑,再次狠狠地捅了進去。
“唔!”我仰起頭,拼命地掙扎,鎖鏈發出叮鈴哐啷的響聲。
可是玹蕪足足比我高出一個半頭,在他面前我就像一隻麻雀般,被製得一動不能動,他抬高我的腰,再一次進入,風軟的浪蕩抵在我的耳根,含著肆意的狷狂,“你是第一次麼?你和木韓井做的時候不在下面?”
我的臉慘白,他說出“木韓井”三個字像是帶著無盡的鄙視,再一次刺中我的心臟。我咬著牙,一字一句:“別用你骯髒的身體和他比。”
“呵呵,你的身子也沒那麼幹淨。”玹蕪笑起來,伸出舌頭舔舐我的深頸。
速度加快了一點,雙腿被惡意地拉到最大。
呼吸紊亂起來,乾涸的□每一次都痛得要死。
我抵著牆,髮帶松落,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沾著血珠和汗水,凌亂地貼住牆頭,隨著身體的上下顛簸張牙舞爪。
火光跳動,身影驚醒。
蒼白的臉,漆黑的發,染血的朱唇。
上衣退落腰間,細腰盈盈顫抖。
纖長的腿,無力的掙扎,如落葉風中搖曳欲墜。
他的舌尖來回,跳動我胸前的紅豆,咬住,繞圈,再次回到耳垂,極盡挑逗。
“有人說過,你現在的樣子很銷魂嗎?”他欣賞著我痛苦的表情。
我固執地咬著唇。呼吸近在咫尺,我這才發現他的雙眸不是黑的,而是深紫,像一泓深潭,縱使放縱著華麗的妖美,最深處是入骨的冷意。
接近魔鬼的顏色。
我手握成拳,緊咬住下唇。手腕間,一道道細血攀爬上臂。
“咚咚咚!”屋外有人敲門,小心翼翼稟報,“主公。”
“進來。”玹蕪不回頭,灰衣人推門而入,看到屋裡的香豔景象,一時驚得說不出話,兩隻眼睛往我身上掃啊掃,私密處一覽無餘,我羞愧地轉過臉去,玹蕪卻淡定地轉過頭:“什麼事?”
灰衣人倉促低下頭,不敢再往上看一眼:“稟主公,附近發現木樨山莊的蹤跡,木韓井他們似乎已經發現我們了,來人不少。”
我和玹蕪的眼睛均是一跳。木韓井,這個名字主宰著我的神經。
玹蕪怪異地掃了我一眼,盪開眼去:“知道了。”他淡淡道,“立刻通知青州的分部前來接應,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出發往南走。”
“是!”那人收到指示,飛快閃人,臨走了還不忘色色地再看我一眼。
陽光一略而過,帶起屋外的枯葉,不小心捲進小屋,飄飄蕩蕩落在桌腳。
星火掠過玹蕪深紫的瞳仁,燃起放縱的火焰繚繞。
狂風暴雨襲來,他高大的身軀壓著我,雙手放了我的腳,往上插入我的黑髮,身體前後律~~動,一波一波頂~入我最深處。
暴戾到極點的虐待。
□幾經被撕碎,如扯破的木偶,無力地任人擺佈。
糾纏的黑髮散亂,絞著灰白的髮絲,絞碎了晃動的火光。
喘息掙扎。地動山搖。
桌上的燭光“撲”地滅了,髒兮兮的壁灰撲簌簌往下掉。
他不知疲倦地吐納,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猛地抬頭,在我體內停頓下來。頓時一股白~~~~濁灌入我體內。他退了出來,液體順著穴~~~~口流下來,混著鮮血,貼著大腿往下淌。
一股教人慾嘔的味道。
玹蕪轉身,從衣襟中取出一粒小藥丸,順手抬起我的腰,塞入我的□。我本能地一縮,藥丸滑了出來。
“你敢再動一動試試!”他吼,直接將修長的手指插進去,將藥丸塞到更深處。
“你要幹什麼?”我的嗓子沙啞,卻不再敢動。
玹蕪滿意地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又從懷裡掏出絲絹,仔細地擦拭著,像磨刀一樣。
“你會明白的。”他把白絹隨手丟入了火盆。
烈火爭相吞噬著飄舞的絲帕,如同沾了血的白蝶,逃不出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