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季承尚的。
末了,新娘子跑了的事情被發現了,他也是裝作關心的過問了一下。
最後在場所有人把唯一在場的小軒弄醒之後,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軒醒了後還一臉茫然。等到在人群中看到季承擎的臉,霎時想起他交待過的事,連忙跪到地上哭著說道:“老爺,夫人,少夫人走了。她說,少二公子那番羞辱她,她反正是在季家無臉面了。所以才一氣之下走的,她還說,她一定會自己在外頭找個好的郎君,叫你們不要擔心,等她找到了,自然會自己和她家人說的。叫老爺和夫人莫要怪她,也不要責難二公子了。她留下口信就走了。老爺,夫人,少夫人她離家出走了。”
小軒這話說完,季壬巍頭上又是一片眩暈,開始還不甚相信的看著小軒。
不過小軒在季承擎的誘逼下,只好仗著平日的良行裝純良,裝正義,裝無辜,各種裝,裝、到、底。
在小軒那一雙純淨的眼後,季壬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痛惜的看著依舊醉的一塌糊塗的季承尚。
這時候,他這當父親的多想眼一閉就過去了,省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還要承受兒子帶來的羞辱。
先是新郎落跑,後又有新娘子離家尋良人。這真是叫他顏面丟盡了。
季承擎那小沒良心的也知道自己做了件缺德事,見自己父親傷透了腦筋,這時候倒是很有擔當的叫眾人散了,又寬慰了季壬巍幾句。季壬巍看著自己這小兒子,又是一嘆。
到了第二日,季承尚醒來後,頭痛欲裂。
琢磨著好像漏了什麼事,問過下人之後,季承尚一張臉就便的多姿多彩了。
這算什麼事兒!
呵呵。
莫名的嗤笑一聲,想到宴請了那麼多客人,這新娘子沒了。
得,他又該成了笑話了。
這事情次日又在京城鬧開。不過這家長裡短的,沒過多久也話頭也就熄了。
季承尚因為新娘子跑了雖然在家裡遭到寫責難,不過後來對方家裡真的收到了落跑新娘的信件,也知道自己閨女犯錯落跑,反正錯不在一個家的孩子,最後息事寧人,才算了事。
這廂,傅靜析和舒航走的第二日,薛玉如常進宮。
卻遭到了不一般的待遇。
李政因為傅靜析到揚州上任,心情甚好。
因為去年是個冷冬,花開都晚,這五月都到了,這百花才競相盛放。
夜裡睡覺時,總能聞到花香陣陣,心下便起意。李政本來就開始打著主意怎麼才能讓薛玉和自己單獨在一塊兒,這倒好,剛好藉著這大好時節,和薛玉一起賞花吟詩到不失為一件美事。
這薛玉才到了東宮,李政乘著時機,在薛玉看著窗外的時候,故作深沉的漠然說道:“今日就寢,總是問道花香陣陣,想來是個宮的花兒都開了。說來,這皇宮裡的御花園,可是天下一景,如今百花齊放,必然又是萬紫千紅了。”李政說到這,頓了一下,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對了,薛侍郎可看過那景緻?”
薛玉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疑惑的轉過頭,淡漠的說道:“不曾。”
“那薛侍郎可有興趣隨本宮明日到御花園一遊,反正閒來無事,多親近一下自然,一同賞花,你可願意。”
薛玉咋一聽說是去御花園賞花,有點心動。
李政看出薛玉心動,一鼓作氣說道:“薛侍郎,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怎樣?”
“這……”薛玉微做遲疑,躬身說道:“下官謝過太子殿下。”
李政見他答應下了,連忙欣喜的說道,“薛侍郎客氣了,平日鮮少見你展現才華,今日便請侍郎大人作上幾首詩詞才行。”說著,李政便對著喊到:“來人。”
接著便又一人進來,問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你叫總管大人著人備好紙墨筆硯,我和薛大人要上御花園,你們帶著東西晚點過來。”李政說完,勾起嘴角,然後一把抓過薛玉的手,無限快慰:“我們這就走。”
薛玉被李政突然一抓,莫名的皺了一下眉頭,可是見太子好似無意的,也便沒有提醒,出了門來,李政還特意觀察薛玉的神色,見他沒有掙扎,心裡一喜。可不一會兒,薛玉就自行的掙開了他的手。
淡然的說道:“下官自己走就可以了。”說著這話兒,連眼都不抬一下。
李政一陣失落過後,又興致濃烈的帶著薛玉到了御花園。
果然,這御花園,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