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數次那地方會是什麼模樣,緩緩將君不忘的裘褲褪了下來。
與普通女子沒什麼兩樣的陰戶,色澤宛若初桃花瓣,生嫩得緊,朱明風無言地看了一會。
君不忘聽見他嘆了口氣,分外可惜,不忘,你,你轉過去吧。
君不忘攥著榻上的棉被嗤嗤哈哈笑開了,樂得雙肩一抽又一抽。
朱明風給笑話得有些惱,撲上去搓揉起他腰臀上的肉尋到後庭穴口便將指頭直直捅了兩根進去。
君不忘一時吃痛,渾身崩得厲害,絞得朱明風的手指頭生疼,忙輕聲道,放鬆點,別夾著,放鬆。。。。。。
這折騰了老大一會朱明風總算是把手指頭抽出來,卻是渾身的欲流止不住地沸騰起,下腹一陣突如其來的燥熱,燒得渾身熱騰,朱明風沒料到會這般突然來了興致,這便想著緩解,摸索著胡亂解起腰帶,匆忙裡腿著褲子,卻是摸見胯下空空蕩蕩。
朱明風一愣。
急急忙將手伸進褲中,再伸出來時掌心徒有一灘水漬,腥臊難聞,似是情動時所流的淫水。
朱明風臉色大變。
君不忘瞅著他不對,奇怪道,你怎麼了?
朱明風哭喪著臉抓著君不忘的手探進自己褲襠之中。
君不忘摸見了兩片柔軟的肉瓣,渾身如遭雷擊。
忙不迭抽了出手使勁一扯朱明風的衣裳,竟也是對挺翹的玉乳。
三更天,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朱明風眼一睜,同君不忘不分時差。
兩人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呼呼喘著大氣,全叫汗水溼透的衣裳貼著胸背黏膩不堪。
不約而同發現身邊有人,先是一愣,嚇得各佔床頭床尾,待呼吸稍稍平定了,發現是枕邊人,這才安下心來。
只是忽的想起什麼反應過來,壓著彼此皆是上下一通亂摸。
都摸見對方胸膛無異,胯下那東西安然無恙,雙雙長出一口氣,異口同聲自言自語道。
沒丟。
一較風流番外…'鳥'
'鳥'
君不忘不知道哪弄來只羽翼剛豐的小鳥,渾身金黃的色兒,一對紅豆眼,嘴巴細長。
朱明風見著它的時候剛起,睡眼惺忪,冷不丁發現床頭木櫃上有團黃毛東西,頓時一怵,那小玩意偏著腦袋盯著他看。
君不忘這時候頭頂正午太陽提著個鳥籠從外邊進來,喲,今兒稀奇,醒這麼早。
這玩意打哪來的?
王二爺買的。
他買的怎麼在咱們這?
送我了唄。
噢。。。那這是什麼鳥。
君不忘將那東西抓起來,瞧見對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左右一端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忘問他了。
不過這有關係麼,好養就行,這鳥很乖你看見沒,我要它站那不動等我回來它就真在那不動。
朱明風聽著他話裡意思不對,湊近了問道,你這話是對誰說呢?
誰聽見就是誰。
說著將那新做的鳥籠往桌上一放,開了門就讓它進去。
朱明風盯著那鳥乖順地鑽進籠子蹲裡頭小橫木上,突然道,那王二爺為什麼送你鳥?
朋友間送些東西很奇怪嗎?
朋友?朱明風故作迷茫狀,說道,什麼時候你們倆也算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君不忘忙著逗籠裡頭的鳥兒,頭也顧不上不抬,那回頭是不是也得讓我知道知道你和秋水閣閣主的事情啊?
聞言朱明風渾身一個激靈,前頭還留著的三分睡意哪還敢在腦袋裡張狂,瞬間熄了去。
秋水閣?朱明風沒皮沒臉笑了笑,道,那是什麼地方?
君不忘抬頭給個眼白,又埋頭逗弄上了,我看那閣主攤上你這麼個混球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哎我連那地方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我怎麼跟那閣主糾纏不是。
傾人樓二老闆三天兩頭和對街秋水閣閣主出雙入對,這可都是美談啊,作這副路人樣你是何故啊?
朱明風仍是那死樣,事不關己,輕手輕腳回床前穿起衣裳。
出來這麼些年頭,唯一長進的就是會穿衣了,在君不忘發脾氣的時候。
君不忘果真不願看他,逗完了鳥將籠門一關,提著就要出去。
朱明風心存試探,想知道他是生了多大氣,恬著臉問道,你要去哪?
給小王八蛋買飼料。
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