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這樣見到他了,這幾個月沒見,陳嘉黑了點兒也瘦了點兒,但是氣色好了許多。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對方會不會乍一眼認不出是自己來。咬著下唇的莫銘淚眼婆娑,不知道是因為沙子迷了眼睛還是因為見到陳嘉太激動。
“我家當頭學過幾天醫,能幫你看看。”劉雄看了眼莫銘,掐著嗓子說,“你下馬吧。”
莫銘點點頭,正準備下馬,卻被白瑪一把攔住,她眯著眼睛打量陳嘉,又看了蕭弈幾眼,用吐蕃語同身邊一位有些年歲的老人商量了一會兒,才放開手允許莫銘下馬。
看了這樣的場景,莫銘不禁哼哼出聲:“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咦?”
白瑪:“……”
蕭弈:“……”
陳嘉看著莫銘,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中隱約有笑意印出來,莫銘摳摳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地憨笑道:“好久不唱,跑成《北京歡迎你》的調子了。”
白瑪:“……”
蕭弈:“……”
莫銘:“……”我才不是惡意賣萌!
“你快點兒,我們還要趕路。”白瑪狠狠地瞪了莫銘一眼,催促道。她拉著韁繩,讓不停噴著鼻息的馬匹安靜下來,但是仍不見效,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半天不見莫銘有動作,白瑪催促道:“你怎麼又不下去了?”
莫銘皺著一張菊花臉說:“剛剛忘了我腿動不了。”
白瑪:“……”
蕭弈摸摸自己的鼻子,見白瑪神色不善,連忙在馬下接著莫銘,把他帶了下來,劉雄立馬從蕭弈手中接過莫銘,帶到陳嘉面前。
陳嘉看著白瑪,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之後用吐蕃語說:“對不起,看樣子這位小兄弟比我想象中病得厲害得多,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允許,讓他到我的商隊中進行片刻的修養,我的藥箱沒有將他需要的東西帶過來。”
白瑪眯著眼,說道:“如果你醫治不了,我不介意讓他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陳嘉眼睛一眯,轉瞬便笑了起來,他應道:“公主說笑了,我怎麼會和您過不去。”
白瑪聽到對方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身份,震驚之餘立刻反應要拔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