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昨晚那個人不會是他,而儲文君自然是不可能的,難道是……呃,絕對不會,他看著我都討厭,哈哈,想多了。
司亦抬頭看看周圍,這屋子裝飾高貴,怎麼瞧著這麼像正弦圖的房間呢?
向天義走到桌子邊倒了杯水遞給司亦,然後自顧自地說道:“昨晚上我發現你的時候,你被小王爺抱著。看你滿臉通紅,氣息散亂,我可被嚇到了,還好王爺找了間最近的房間幫你救治,要不然……”
司亦差點被茶水嗆死,猛地拍著胸口喘著氣,吐詞不清道:“什……咳咳……麼,他……咳咳……抱著我……”
向天義滿臉的擔憂,幫司亦拍著後背:“是啊,你慢點喝。”
司亦心裡期望著千萬不要是公主抱的姿勢啊,那就太丟人了。
“這不會是正……呃,小王爺的房間吧?”司亦緩過氣來,悶悶地問向天義。
“阿大,你猜得真準,我也很好奇他怎麼會讓你進他的房間,還睡他的床。”本來這句話沒什麼,可從儲文君口中說出來卻無比曖昧。
司亦看著走進來的儲文君,咬著牙,捏緊手中的杯子,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把杯子砸到那張欠扁的臉上去。
儲文君笑得兩眼生花,故意走到床邊坐下,無視掉旁邊的向天義,“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司亦:“這樣地看著本國師,莫不是你還在懷念昨晚的酒?”
聽到這句話,司亦一陣噁心,就快要乾嘔了。
向天義心裡不爽,心想國師怎麼……調戲師弟呢。他剛想出口制止,便看到正弦圖邁步走進來,於是尊敬地叫道:“王爺。”
正弦圖看著儲文君跟司亦兩個人,對儲文君淡漠地說道:“文君,皇兄派人宣你進宮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與你商討。”
儲文君嬉笑的臉上出現一絲晃神,然後走開幾步,對正弦圖笑道:“小王爺,看來是很急的事呢,估計我幾天都出不了皇宮了。”然後一甩袖,踏出了房間。
司亦怎麼看怎麼覺得儲大國師就是個禍害,但是他的背影給人感覺怎麼就這麼無奈呢。
看見司亦目光凝視在儲文君離開的方向,正弦圖的聲音有點冷:“現在醒了就走吧,待會我好讓人來把床單之類的換了。”
司亦一聽,頓時火了:“MD!你嫌我,我還嫌你呢,我嫌你全家!我回去就洗十遍澡,裡裡外外都得洗!”說完他把薄被一掀,套上鞋子“啪嗒啪嗒”就往外走,也不顧追過去的向天義。
正弦圖看著司亦的背影,不禁皺眉。
“主子,查到了。”臨雲飛身進來,恭敬地說。
王爺府的情報探子果然做事效率是絕對的高,昨天晚上吩咐的事今天早上就做好了。
回報情況的臨雲(探子首領)很㊣(5)不解,主子查個殺豬的幹嘛,再說查下來那個殺豬的身世很清白啊。他爹叫封勒,七歲之前一家人一起住在環城,據說他娘很美。而七歲到亦京後,他跟爹相依為命。但是五年前他爹失蹤,之後他就靠殺豬為生,直到錯殺王爺的愛豬……
而正弦圖只是沉思了一會,說道:“繼續查清楚,不管是七歲之間還是之後的一切。”
臨雲在在心中悲嘆一聲,只有恭敬地回答:“是!”然後又飛身不見。
正弦圖覺得阿大很不簡單,他這個高手身世漂得如此清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切!”氣呼呼走著的司亦打了個大噴嚏,呃,好像有人在算計自己。
給讀者的話:
曉安我忙得像個陀螺,被鞭撻鞭撻著,就過來更文了~~~~
第十一章
正弦圖是與當今聖上正弦亮同父異母的兄弟,年長皇上一歲,又因少年老成,有時連皇上也喜歡向他討教一些問題,年紀小小的正弦圖儼然有老師的風範。
小時起正弦圖性子就極冷,唯獨對這個胞弟十分關照,許是看出了小正弦亮的帝王之相,又許是正弦圖本人對祖國大好河山毫不在意的態度,老皇帝極為放心地就將兩人常常放到一處,並令正弦圖好好教導指引已被封為太子的小正弦亮。
正因瞭如此,在正弦圖和一干忠烈賢臣的重重維護下,正弦亮這個太子做得十分安穩,直直做到老皇帝駕鶴歸去,正弦亮名正言順地登基成了皇帝,正弦圖卻為了避嫌找個僻靜處住著,朝中事也不大管了。
做了皇帝自然比不得從前,正弦亮也漸漸不像從前那般天天往正弦圖這裡跑,有什麼問題也不再纏著少年老成的“圖哥哥”問個不停,反正面前也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