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說啊,王爺幾乎天天都在小倌兒那裡。還留在那裡過夜,連王妃那兒都不去呢”
“哦……謝謝啊!”司亦轉過身,捏緊拳頭,回到自己的桌子。
“喂~我還有好多王爺的豔、情史呢!要不要聽?”大叔看美人走了,急急忙忙叫了幾句。
“碰!——”
“哎呦!我的大俠啊,小店砸不起啊!您這是哪裡不滿意了?”掌櫃的急匆匆地跑到司亦邊上,看著已經成為一堆木頭的桌子差點沒捶心肝兒。
小貂緊了緊爪子趴在司亦的肩上,要不是它跳得快,估計埋在木頭堆裡了吧?
扔了一錠銀子給掌櫃的,司亦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哈~想到我老婆(小安:老……婆?)我就突然鬱悶了,突然鬱悶了我就想砸東西,突然想砸東西,這裡最不值錢的就是桌子了~”說完拎起包袱走出客棧。
死正弦圖!臭正弦圖!我……不,你家顏顏不在你就爬牆,爬誰不好還爬那個噁心的和風,你腦袋被驢踢了吧!不行,我得早日救你脫離苦海,讓你奔向我司亦的懷抱!司亦俊俏的臉上滿是憤怒和勢在必得。
司亦繞著王府轉了好幾圈,最後一屁股坐到圍牆下面。唉~這目標是好,可是……怎麼接近正弦圖呢?
翻牆進去是輕而易舉,但這隻能做到偷窺啊!劫持他?呃……好像不太好啊,這樣培養下來的感情會不會變成厭惡啊?下藥?去去去……這不是跟那個噁心的和風一個性質了麼?司亦想來想去都不沒想出方法,都快抓狂了,華山老人給他培養的心境蕩然無存。
司亦把小貂抱到面前,兩隻眼睛對著小貂的眼睛,悶悶地說:“小貂,怎麼辦啊?我怎麼這麼可憐啊~”
“年輕人,你怎麼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出現。
“啊!忠——種的田都被人佔了,就只有小貂陪著我,無家可歸啊……”司亦差點暴露,趕緊改口,瞎扯一通,然後一臉可憐地看著慈祥的忠叔。
忠叔憐愛地用手撫摸司亦的頭髮,嘆了一口氣:“真可憐,怎麼會這樣?這是一點銀子,你拿去吧!”忠叔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司亦的㊣(5)手裡。
“謝謝大叔,你是這王府的人?”司亦收好銀子無比單純地問道。
“呵呵,是啊,我是王府的管家。”忠叔在這個單純的孩子面前毫不隱瞞。
“大叔!你給了我銀子我怎麼好意思,不如我在王府為奴回報你吧?”司亦可憐兮兮地望著忠叔。
忠叔嘆了口氣:“唉~王府現在不買奴,你就把錢拿走吧。”說完轉身就走。
“不要啊!大叔!我娘教我要知恩圖報,要是她老人家知道我白要了你的錢會從地府爬出來教訓我的!嗚嗚~~”司亦死死拽著忠叔的褲腿,哭得臉上鼻涕眼淚都分不清了。
忠叔想從司亦的手中拽回褲腿,可是怎麼也拽不動,無奈地說:“唉!我怕了你了,你就賣身到王府吧!”
司亦埋著頭,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就知道忠叔心會軟了~
給讀者的話:
更晚了,不好意思哈~終於把司亦搞回來了~~
第四十二章
本來王府買進個下人來這種事應該跟正弦圖說一聲,不過正弦圖最近都忙著泡在和風房間裡,連王妃初紫語想要破壞都無法進入。忠叔也是在王府服侍的老僕人了,看到這種情形除了恨鐵不成鋼卻也什麼都做不了。明眼人都知道那和風心計多端,還將王妃欺負得很慘,唯獨王爺卻一直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看不出他背後的陰險。
忠叔長嘆一聲,當初軒樓的事情真相他們是一點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後來和風告訴大家的,正弦圖不知道怎麼了,只是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今天忠叔看到門口那個田被人佔了的少年時,突然想起了封顏,就是以前的阿大。對,他還是覺得就算叫他阿大都比叫他封顏好點,因為他和從前的封顏太不同了,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當然那個少年的長相和封顏更是相去甚遠,但是忠叔就是覺得像,也許是眉眼之間,或者臉上的某處,隱藏著什麼變化,讓他一看就油然而生出親切之感。
“哦,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忠叔這才想起來該問問這個少年名字。
“啊!我叫……亦思!嗯,對,亦思。”司亦差點脫口而出“我叫司亦。”想想這個大名似乎在軒樓的時候跟正弦圖說過,他一聽不就知道自己整容了嗎,所以還是顛倒一下,隨便改了一個。
忠叔點點頭:“嗯嗯,新來的下人沒經過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