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牽上他的手。”
男子站起來,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炯炯有神的雙眸摻雜著一絲狡猾,勾起漆敖的下顎,笑道:“你是想找到鳳炎吧?我可知道他在哪裡哦。”
漆敖更是對他多了一份興趣,回掐過他的下顎道:“我知道你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告訴我的,說吧,你要什麼要求,只要能讓我找到鳳炎,只要是我能辦得到,都可以。”
男子讚賞般地笑了笑,點點頭,雙唇靠近漆敖,輕輕舔了一下淡粉色的唇瓣後,伸出纖細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挑釁地看著漆敖。明白他要做什麼的漆敖,也回應了他一個痞痞的笑容,勾起他的後腦勺,就準備親下去,而唇瓣剛要親到的時候,就被男子躲掉了。
男子厭惡地揉了揉唇瓣,皺著眉看著笑得一臉邪魅的漆敖,回過頭,冷冷道:“果真與魑魅教主是絕配啊,兩個有著斷袖之癖的人在一起。跟我來吧,不過你能不能碰到他,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漆敖點了點頭,那男子真是多慮了,這世上,除了鳳炎,漆敖從不會親吻一個人的雙唇,就算是自己的男寵也不會,都只會速戰速決,也不會在除了鳳炎的其他人的身上,留下半點屬於他們之間曖昧的痕跡。
男子開啟那個沾滿血的石門,一束明媚的陽光照射在漆敖的臉上,為那英俊的臉頰鑲了一道耀眼的金邊,而當漆敖回頭時,發現男子早已不在了,只留下一個飛刀刺穿一張白紙,死死地嵌在石壁上。漆敖取下來一看,只見上面只寫著:斷腸人在相思崖。
漆敖有些不解,把紙條放好後,進入了那個石門。果真像漆敖想的一樣,這裡就是相思崖,那棵相思樹仍屹立著,麻雀在樹枝上跳過來跳過去,顯得生機勃勃。漆敖走過去,雖是有意放輕了腳步,但還是驚擾到了麻雀,麻雀受驚般的連忙飛走了。漆敖嘆了一口氣,輕輕撫摸著那樹皮,卻無意間看到了樹洞裡放著的一張發黃的紙條。
仍是那句:相思崖,焚盡相思,斷腸絕情。此情乃天理不容,斷腸人終將遭遇陰陽兩隔,永世不得相愛,逆天改命者,死路一條。
漆敖看到斷腸人後,連忙拿出原先的那張紙條。斷腸人,相思崖,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印象,又為何一點兒也記不清楚?漆敖搖了搖腦袋,突然一個幻影出現在自己面前,與鳳炎一樣,紅髮,紅眸,可唯獨不像的便是那一襲紅衣。漆敖揉了揉眼睛,想看清那人的摸樣,可剛揉完眼睛後,那幻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失落的漆敖,靜靜地看著那張紙條,蹲下身來,靠在相思樹旁邊,卻突然一陣頭痛,熟悉的聲音不斷的迴繞在自己耳邊。
'我這一生,前半生是為了魑魅教,而這後半生一絲不留的全部給了你'
'漆宇是鳳煜的,永生永世都是,真好,我好滿足呢,你的全部都屬於我了'
'沒人能讓你從我身邊逃走,就算是閻羅王,我也敢大鬧地府與他搶'
……
這連綿不斷的聲音印在漆敖的心裡,與那刻骨銘心的痛摻雜在一起,越來越清晰的畫面,可唯獨看不清那人是什麼摸樣,只知道那人定與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突然一隻涼涼的手撫上自己的頭頂,漆敖抬頭一看,只見一張滿臉皺紋但帶著慈祥笑容的老嫗,站在自己面前。
漆敖站起來,戒備地看著她,老嫗笑了一聲道:“魍魎宮主可還記得五百年前的事情?”
“五百年前?”漆敖皺了皺眉頭,英俊的臉上活生生地寫出“困惑”兩字兒,老嫗嘆了一口氣道:“哎,那老頭子果然讓你忘掉了以前的記憶,鳳炎甘願等你五百年,卻換來了這個下場。”
聽到鳳炎,漆敖的黑眸微微眯了一下,抿緊了雙唇,等待著那老嫗的下文。老嫗似乎懂起了那個表情後,微笑了一下,那雙涼冰冰的手再次撫上漆敖的腦袋道:“睡一覺吧,睡醒了,真相也就大白了。”
慢慢的,漆敖發現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憑藉著自己頑強的抵抗力才勉強剋制住了,可沒想到,不久,自己一個堂堂魍魎宮主,竟然如此簡單的睡了過去。
這一夢,不長,但卻夢到了很多,五百年前的事情就如讓漆敖再次經歷了一番,血雨腥風的江湖以及他心愛的鳳煜,為了自己的五百年後的再世,而付出的所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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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你說,漆宇在地府好不好?你說他住的習慣嗎?”
“他這個人很難伺候的,並且色膽包天,你說他會不會找其他男的呢?”
“他這個王八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