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的無禮。”
他錯了,他不應該以為把熾月灌醉就能任他擺佈,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清醒時還懂得禮數,醉了之後只會氣得人肝疼。
“況且你救駕有功,朕怎忍罰你?”想到酒宴上那一幕,朱錦恆不由得放軟了語氣,熾月肯為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失儀,證明他心裡是有自己的,對吧?
熾月呵呵一笑,道:“我不是為了救你,只是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當時的場合,別說讓那刺客得手了,就算那女人亮出刀子驚嚇了皇帝,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承擔後果,他這個賓客只怕也別想全身而退。
朱錦恆連番被羞辱,再好的脾氣也消磨殆盡了,眼看著臉上青白交錯,正處在暴怒邊緣,熾月當然不會傻到留下來被他罵,當下施了一禮,道:“時候不早,小王告退了。”
說完,抖了抖袖子朝外走,沒走幾步,身後響起明昕帝極力壓抑著火氣的聲音:“等一下!”
熾月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淡淡地問:“陛下還有什麼吩咐?”
“你……”朱錦恆的聲音帶著火星子,“你真的醉了?”
熾月眼中有笑意閃過,給了他一個敷衍至極的回答:“你覺得呢?”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朱錦恆終於忍無可忍,一掌拍在門框上。
他不會武功,所以門框紋絲不動,倒是他的龍爪紅腫了好幾天,一想起來就恨不得把熾月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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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什麼時候動身回國?”
三天之後,朱錦紋好不容易從酒宴刺客案中抽出身來,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到熾月的行館,顧不上寒暄,開門見山地提出來意。
熾月正在後花園喝酒賞花曬太陽,笑吟吟地邀他同坐,道:“一路車馬勞頓趕到京城,就算我不累,也要讓手下的人多歇息幾天。”
何況他正覺得逗弄朱錦恆有點好玩,想多看看那人氣得跳腳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呢!
“唉,你不要一時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