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即忘的臉兒,在天字三房住下,時不時在視窗瞧金小貓抱著豆子晃來晃去,心裡是越看越覺得投緣。
後來又見到金小貓與李瀛做的那些美味,臨別時贈的那些個點心,不由更是後悔自己沒做張李瀛的臉皮戴著。
只是方方食發生命案之時,虞五寶恰巧出門回來,剛進房間,便被藏在門後的兇徒舉著刀偷襲。饒是虞五寶躲得快,腰上仍是著了道。
那兇徒的打扮,現下想來實在是與那天字二房的死人一樣,皆是著黑衣,頭臉包裹得極嚴,只露出眼睛。
虞五寶功夫不算上佳,腳下卻是忒靈活,躲那兇徒也躲得不十分狼狽。只是對方有武器,虞五寶赤手空拳,兩人一來一往正交手,那二房忽然一陣聲響卻讓兩個都住了手。
那兇徒面色陰沉地狠瞪了虞五寶一眼,揮刀把他的腰巾挑起丟於窗外,自己卻是跳窗逃跑。
虞五寶見追不上,便把傷口隨意收拾了一下,把換過的衣服打了包裹,也從窗子跳出,尋了個僻靜地方用火燒了,才換上做了數日的白澤琰的臉皮回了方方食。恰巧正遇見展昭他們查案。
虞五寶自忖自家裝得像,卻不意被展昭猜出,又不意被金大郎挑破,只覺自家臉面受損,只說要金小貓與他賠禮做好吃的,不滿意便是不走,還要把方方食廚間給砸了。
金大郎也知這位是個夯貨,只是瞧著自家兄弟金小貓微微笑,便覺不好。
須知,金小貓最恨有人拿他的廚間說事。
如此,便是一鼠一貓,又對上了。
只見金小貓瞅著虞五寶頂著一張白澤琰的臉,伸出手沿著臉頰下巴摸摸,也沒找到破綻,不由故作嘆息:“七爺若是做了吃的,該找白澤琰結賬?”
那虞五寶被金小貓摸得得意,不由把眼一彎:“小貓兒,剛才我拿捏住你,實在對不住,為了賠不是,五爺今兒教你怎麼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