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眼前一黑,竟是不省人事了!
遠遠巷尾,有輛馬車停在路邊,裡頭傳來狎笑之聲。一把清冷嗓音帶著微不可見的笑意,輕輕盪出:“戲可算是真開始了……”
另一把溫柔甜膩的女聲偎來:“侯爺神機妙算……”
話音未落,那穿著薄紗的女娘被平平丟擲,落在地上,掙扎幾下,忽然睜大美眸,唇邊慢慢洇出血跡,不多時便擴成一片。
“雁九,做得與那姓胡的閹人一般死法。”
馬車簾兒掀起,露出一張極是叫人一見難忘的俊臉來,鳳眸淺淺一彎,薄唇微微一翹。若有人之前見過,定會覺得此人較先頭更顯得清美了些。
“是,侯爺!”馬車後頭不知何時走出一個虯髯大漢,執劍走向女子屍身,以極快的速度在那粉頸上頭劃開一道口子,又從懷中掏出血包,,擱在女子脖頸上頭,狠狠刺破,任那血張揚濺開。
此後,那被稱作雁九的大漢,跳上馬車,把棉帽壓住面孔,一邊趕著馬車往巷子更深處走,一邊壓著嗓子故作慌張大喊:“又死人了!”
聲音分明就是先頭那位老女娘!
日頭升起,照在那女子的傷口之上,越發顯得猙獰。
“唉……可惜沒見到血扇,不然就更完美了些……”幽嘆聲傳來,似還帶著些許遺憾,“下次,雁九,你需多備些狗血才是!從頸上出手,血可是會噴出兩丈高的!
“是,侯爺!現下?”
“呃,回府吧。展貓兒可不好糊弄,本侯事也畢了,餘下的……就不是本侯能出手的了!”
開封府裡,包大人搓著胖手烤火,一邊公孫先生微微眯著眼笑道:“這小顏官人一來,那隻白老鼠可是聽話許多。”
包大人哈哈大笑:“自是一物降一物。白老鼠不服御貓兒,卻是聽個小書生的!可見讀書之人吶,還是跟武人有道理能講通的!說來,小顏官人也不知道婚配沒有……”
公孫大人把手一拍:“莫操這心了。大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