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護金小貓擱在心上惦念的人呢?再不說甚國家大義,只往小處說,虞五寶也是護短的!

如今官家下來密旨,乃是叫他把老本行拾起,再做一張太子的麵皮。官家當日與虞五寶道:“非是朕太過小心,實在是宗實太小,不懂內中訣竅。朕不過與自家皇兒一個退路罷了。”

如今接連幾日徹夜製作才算制好。虞五寶把東西收好,剛把腰伸一伸,正正看見鬼鬼祟祟的小六二。虞五寶心下好笑,便拿著連日的做派把六二丟去與他打水淨面,自家轉身復坐在金小貓床邊。

虞五寶如今瞧著金小貓便是眉眼俱笑。雖說那日金小貓昏睡之中隱約吐出的“不逃”二字算不得實在的應允,可總歸不是明擺的厭棄,是以虞五寶頓覺心頭放下一塊大事。他打量著等金小貓痊癒,自家再鄭鄭重重表白一回,也好過現下這般暗地猜度。事關己身,到底患得患失。虞五寶旁事再灑脫,於金小貓身上,只想看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對自己說一個“好”字。

待六二把水打來,虞五寶大方揮手:“快去看看你家七爺,這幾日養胖些沒有!”

六二一愣,沒料想虞五寶如此好說話,怔怔看向虞五寶。待自家想明白,不由啊地歡叫一聲。

虞五寶一皺眉:“小聲點,莫吵到你家七爺!”

六二喜滋滋地過去,把金小貓的被角掖一掖,又順手把金小貓的髮絲兒往邊上攏攏,真真忙個手忙腳亂,不知怎樣做該再好些了!

虞五寶自家淨了面,合衣躺在外間長榻上,人一輕鬆,便會閉著眼胡思亂想,一時想著日後兩人若在一處,該選個甚樣的山頭,住個甚樣的房。一時又想起若能日日摟著小貓兒睡,又該用怎樣的姿勢……想來想去,虞五寶越想越精神,不覺渾身一陣陣一波波的熱流燒起,再也靜不下心來。起身抬頭望望中天明月,忽然覺得自家很該在雪地裡冷靜冷靜……

金大郎卻是再冷靜不下來。

不為別的,卻是為著趙松叫飛影送來的藥。拿在手上,真真可謂懷薪近火,說不得哪日就燒到自家頭上。坐在房內思量許久,忽聽到夾壁傳來幾聲頗有節奏的叩擊聲,金大郎精神一震,起身下了密室。

密室裡頭等的,卻是雁八愗。

雁八愗一張黑臉板得如同鐵板,說話也是硬邦邦,字句之間幾生出火花來:“大爺!金兄!雁某查出那使用五福玉佩調動飛影暗部的人了!不是旁人,是二郎!”

“甚?”金大郎幾不敢相信自家耳朵。

“確實如此,且……暗部之人唯玉佩是命,如今跟著併入……併入……”雁八愗略有遲疑,似不知如何措辭。

“說!”金大郎緊握拳頭,臉色凝重。

“崔家暗部……”

金大郎頹然坐下,他只覺眼前發黑。自家這二弟先頭死裡逃生,帶著飛影暗部的印信交與自己,說是助自己在汴京立足,兩個一明一暗,創立聞知閣,尋找仇家線索,他金大郎是何等歡喜,不說旁的,只親親兄弟能守在一處,那便是天賜的幸運。如今事亦算得順利,自家少主金小貓亦病癒有望,怎的會突然出來這事?!

田家一門忠義,莫非就要毀在自己與二郎手裡麼?

金大郎越想越恨,在桌上狠狠一拍,也不知是在罵誰:“渾人!該死!”

雁八愗摸摸自家肥耳,出言寬慰:“二郎先頭說得是暫隱,如今……再看看罷!”

“何須再看!若非當日他說暫隱崔府,哪裡會中毒?又哪裡會……叫我也這些年都連帶被牽著走!”金大郎把藥包往桌面上一丟:“八愗,你……也看看吧!”

雁八愗把藥包開啟,擱在鼻下嗅了嗅,黑臉唰得變白:“這……”

金大郎捂住眉眼:“我自知有罪,每次只用少少的一點,偶爾叫他出些狀況,立時就出去尋藥壓制……”

“那當年頭次下的……”雁八愗皺眉,現下此事雖是自家東家兼好友親述,可也叫他著實不能接受。

“是,二郎……我不知他從哪裡得來的,只知道他是無意的……”金大郎神色恍惚,聲音越發哽咽難言,“這……這都是孽啊!”

“如今怎辦?”雁八愗跺了跺腳,“我自知你重情,且事出有因,可這……”

“明日趙破虜來,與他坦白了吧!”金大郎摸摸自家空蕩蕩的右袖管,慘然一笑,“說來為著二郎能明著來做事,我這也算對得起他了!”

室內一時空寂無聲。

燭火忽然躍動幾下,慢慢變暗,終是漸漸滅了。

密室之內,正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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