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裡掏帕子:“先不要哭。好生擦擦。”
金小貓卻是把整個帕子都擦得可以擰出水了!
偏金大郎最知金小貓脾氣,也不勸,任他默不作聲地哭了個痛快。
待金小貓靜了,金大郎才把個團五福的玉佩推了過來:“如今這玉佩也該交給你了。小貓聰明,知道你長荊哥哥找的什麼人吧?”
金小貓看著玉佩也不伸手,只點頭啞聲道:“大哥同長荊哥哥要好,可用告訴長荊哥哥麼?”
金大郎失笑:“傻小貓,你長荊哥哥不知才好,我是怕他牽扯進來才瞞著他。”
“虞五寶呢?”金小貓嗯了一聲,忽然想起虞五寶來,“若他知道大哥不是親大哥會不會笑我?”
金大郎起身把團五福塞入金小貓手中,笑道:“他若笑你,也就不是虞五寶了。不過還是先不說出才好,虞五寶可算是我們小貓的兄弟呢!。”
兄弟兩個把話說開,金小貓只覺得如同做了一個夢,現下雖說夢醒,自家大哥卻也沒有因著這個待自己生分了。
金小貓把心放下,又問起當年之事,金大郎把事情大致都說了一遍。自逃至臨安,藉著出痘的由頭,才把自家幼妹的骨灰尋機在山裡埋了,金小貓兒從此虛女變真子,隱過姓名的兄弟兩個才得以逃生。
金小貓聽得滿心憤懣,口中卻說不出半分,只好拉著金大郎的手輕輕一晃:“大哥,既到臨安,我們去看看小妹妹吧。”
金大郎喉中一哽,良久方道:“好。”
金小貓回房休息,心裡卻是烏糟糟一團,也睡不著,只在床上烙餅。那團五福的玉佩捏在手裡,更是覺得發燙。
金大郎也沒有睡著,他叫雁八懋過來,把個信封和木匣一道交給他:“你回東京,找那趙破虜,把這交給他。”
雁八懋黑臉如夜:“金兄,莫非事洩了?”
金大郎把頭微搖:“我猜到仇家了。”又嘆了口氣,強笑道,“如今也該叫小貓學會自保了。再過幾日我帶他去看妹妹,順便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