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密密地做了外牆,圈著內裡的宅院。
進了莊門,才看見宅院裡頭也不過稀稀拉拉座著幾座大通梁的房子,房子前頭劃出幾丈見方的空地,上頭鋪著細沙子,邊上擱著兵器架子,架子上整整齊齊立著幾桿銀光鋥亮的長槍,還有幾把刀,亦是寒光閃閃。
空地中間一人短打扮,手裡握著一樣兩鋒兩刃的兵器,舞得四下生風,若不是那人見了金小貓一行停下,便是再細看也只看不出人影來。
只見那人迎上前來,與太子行了個國禮:“太子怎這會兒來的?”
太子唇角一翹:“金家哥哥道是尋個雅人。”
金小貓亦笑:“莊主,我與太子是來聽琴的。”
趙破虜把人讓到客堂,幾人分了賓主坐了。先頭趙破虜還要把太子坐了主位,太子笑拒道:“父皇叫我來學些本事,哪能再這樣自大,趙將軍請吧!”自家先行坐了客位。
趙破虜十分感動,這才把君臣之別拋了,拿出東道的風度,叫給客人看茶。
上來侍候的都是一色的男子,個個都是身形健美,人物精幹的。太子奇道:“旁家使喚的都是女娘,怎地將軍這裡不一般?”
趙破虜笑道:“趙某向來性子疏鬆,女娘嬌柔,不必男子好隨意。”又指了指面前這位細瘦條兒的小廝,“這也是先頭舊人之後,家鄉皆已無人,,自家也沒得甚生計能做,便接了來一併照顧,並不當下人使喚,都看做子侄罷了!”
太子頜首:“趙將軍念舊之人!”趙破虜有心提點太子:“昔年韓侯尚念一飯之恩,何況此乃同袍之子。”
太子想了半刻,忽然笑了:“父皇此來是教我向將軍學個憐字。”
金小貓一旁亦笑道:“憐字易,知字難。太子不妨跟著莊主去瞧瞧,前次去見了那幾個小兄弟,小貓著實吃驚不少。”
太子聽罷,亦是覺得好奇,便拿一雙眼睛殷殷看向趙破虜:“趙將軍……”
趙破虜欣然答應。心道自家的這位東主年紀雖小,心眼卻是不小,隨口一說,倒把官家的打算說個正著。
官家有意培養太子,生怕他因先前落魄怨憤旁人,又兼葛青毀容不能入宮陪伴,太子心下覺得孤獨無依,只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