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離開了,葉青寒才摟著蘭羽就往王府內而去,還不斷與他調笑打趣,順便吃吃豆腐。
蘭羽更是被他逗得媚笑連連,多遠都能聽到他們的笑聲。
葉青寒摟著蘭羽是一路上都在tiaoqing,完全無視哪些下人吃驚的表情,自顧自的就往自己的臥房走去,進了房間,就更加急不可耐了,呻吟聲、床的吱呀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一聲大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聽得王府內的人都是渾身熱血沸騰,心似貓抓……
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房間裡哪有兩人的身影,有的不過是一名懂得口技的影衛獨自在床榻上演著獨角戲,而葉青寒早在進入臥房時就同蘭羽下到了地下密室內。
密室並非像人們想的那樣昏暗無光,不過這個密室倒是和其他密室一樣四面都是石牆,密不透風,但卻光亮異常,因為四個角落處分別立著一個雕花的木支架,上邊放置著如臉盆大夜明珠,正柔柔散發著熒光,將整個密室照得如白晝。
葉青寒端坐主位,已不見平時吊兒郎當的態度,換來的是一本正經,外加有些惱怒的神情。
而與他相對站立的兩個人皆是低著頭,一名是剛才的蘭羽,他似乎也像換了一個人,已然褪去了滿身的風塵味;另一名則是身著一身黑色勁裝,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不拘言笑之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立在那裡,連頭都不敢抬起,因為他的主子正在生氣。
“怎麼?不說話?既然沒事需要回報,墨蘭,你這是想要怎麼著?本王說過多少次,沒有急事你不得主動找上本王,你今天竟敢私自前來玉王府,如果讓監視你的人發現了什麼,你該當何罪。”葉青寒啪的一聲拍在了扶手上,嚇得底下兩人皆是一縮,背脊發涼。
墨蘭也就是世人知道的蘭羽公子,他抿了抿唇,想要說話,卻被身旁的墨幽不著痕跡拉了拉他衣襬,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別再惹主子更火。
但墨蘭心中甚是不平,主子對他們一向和善,就算他經常做錯事情都未如此生氣,這次不過是想要回來見見他,順便回報一些訊息,主子竟然生這麼大的氣。
“爺,墨蘭是有急事才會來找你的,你別生氣嘛。”墨蘭道。
“哼,急事?我之前去綺香閣的時候為何你回報?況且你身邊也有傳遞訊息的影衛,需要你親自來麼?”葉青寒為了減少墨蘭在綺香閣的危險性,一般都是他主動找墨蘭要訊息,就像上次葉震天要試探肖隨風的訊息也是他去綺香閣找的墨蘭,他更是在他身邊安放了一名輕功了得的人以便傳遞訊息,他卻不知好歹。
“可是我想見你嘛……”墨蘭其實是昨夜見到了葉青寒將蓮塵帶走了一夜才歸,心中很是不滿,所以才急急想要見葉青寒,他的這點心思其他影衛是知道的。
葉青寒沒聽清楚但旁邊的墨幽卻聽得清清楚楚,趕緊拍了他一下不讓他說下去,自己則上前一步回報他得到的訊息。
“爺,你也別怪蘭了,他是失了些分寸,但是這件事的確緊急,所以……”
墨幽有意為墨蘭解圍,葉青寒怎麼會看不出來,抬手一揮,說:“罷了,墨蘭,究竟有何事要報?”
墨蘭美滋滋的笑了,看來主子還是捨不得罰他,於是抬起頭痴戀的望著葉青寒,道:“回爺,先前哪些刺客已經查出了身份,他們是雲濤國二皇子的死士。”
“什麼?雲濤國。”葉青寒有些吃驚,但又有些瞭然。
雲濤國一向野心勃勃,從來都不甘願只守著他們那片海域過活,況且還與他們赤陽國有著一段恩怨,先輩們的仇恨積壓到至今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淡忘,反倒與日俱增。
“爺,在我赤陽幾個邊境城裡也發現了一些雲濤國的細作,只是他們掩飾得極其的好,讓人發現不了他們的身份,我想應該是有人再為他們掩飾。”墨幽主管武力這塊,據安插在邊城的影衛回報,定是有人暗中協助雲濤國才敢如此妄為。
“嗯,我想也是,看來那個人應該是赤陽舉足輕重的人才是,否則哪會有那等本事。”葉青寒的火氣已經消了,也不再以本王自稱,待墨幽他們也如往常一般,十分親和。
“爺,我想應該不會是錦王,綺香閣最近也在查刺客的事情,我想這應該不是錦王的苦肉計。”墨蘭說著自己看法,見葉青寒恢復了以往的態度,眼裡也泛著光亮了。
葉青寒不置可否,他可不會因此對他的皇叔放鬆警惕,說道:“是不是都好,我們的部署依然不變,絕對不能對錦王放鬆,他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赤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