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大哥的脈象沒有中毒的跡象,也不是舊疾復發,那他究竟怎麼了?
許封陽眉毛皺得更緊了,又細細地把了一次脈,還是沒有任何異常,他只能先放下這個問題。簫竹身上那層薄薄的褻衣已經被汗水浸透,黏在他的面板上。許封陽無奈地嘆口氣,到樓下要了一些熱水,回到房間把簫竹的褻衣脫了,用熱毛巾把他全身的汗水擦拭乾淨,又給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蓋上被子。
許封陽做這些的時候簫竹一直沒醒,不過好在看他的樣子已經沒有了痛苦的神色,許封陽心裡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一些。
樓下,在一個有些偏僻的座位上,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放下筷子,招來店小二。
“喲,這位客官有什麼吩咐嗎?”小二問到。
“呵呵,有件事想拜託一下小二哥。”男子輕笑。
“客官有事儘管說!”小二有點不好意思,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相貌不起眼,笑起來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對著自己這個小小的店小二也是彬彬有禮。
“勞煩小二哥幫我送封信。”
房內,許封陽正想向店家要筆墨給蒼墨裳寫封信問問簫竹的問題,這時,房門被敲響,他起身開門,是店小二。
“客官,有人送了封信給您。”小二道。
“信?”許封陽楞了一下,問到,“是誰送來的?”
小二回答:“是一個看起來很和氣很高大的男人。”
“那人有說什麼嗎?”
“他只說您看了信就知道了。”
小二沒想到那人要他做的事居然只是送封信給住在客棧裡的一位客人,他還奇怪那人為什麼不自己送,明明就隔著一層樓,不過他也沒想太多,只是照辦。
許封陽不再多問,接過信封打發走店小二。
關上門,許封陽坐在椅子上,想著會是誰給自己寫信。他開啟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紙,帶著墨香的信紙上,是一行瀟灑飄逸的瘦金體。
“四月初七,心痛。”
是師傅的字跡!
許封陽第一時間就認出這信是蒼墨裳寫的。
四月初七……心痛……
他思考著這句話,在心裡算了算,今天正好是四月初七,而心痛,莫非是指簫竹?!
許封陽心裡的石頭終於全部放下。師傅會寫這信給自己,必定是算出了簫大哥的事,不過師傅在信裡也沒說其他的,那簫大哥的情況就不是十分嚴重。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