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裝,穩入第二場的林牧北也已經悄悄來到油罐的帳篷。大家多在注意場上那場惡鬥,他的出現倒沒引起幾人的關注。
在林楠耳邊悄悄吩咐了什麼,林楠躬身退了出去。醒過神的小廝忙給林牧北添了座位。
第二天的比試,林牧北是直接晉級殿試的。在十五人淘汰五人的對決中,刨去象林牧北這樣有功名或父輩澤厚在身的,只需走個過場的,即在十二人中,淘汰五人。比賽採用了車輪戰,只要一人能勝過兩人便自動晉級。
太子表彰了各位勇士的勇猛,並當眾邀了林牧北一起觀賞。這種殊榮惹紅了一些人的眼睛。一直表現平平的林牧北很快就被無聲的聲討著,被評價為靠祖輩陰澤庇護的無庸之輩。
那些耳語也被耳尖的油罐聽道了。心裡有些埋怨墓碑不會表現。明明是有本事的,幹嗎表現的如此‘低調’!大家聽他這麼說也沒反駁,倒是肺癆狠狠的剜了他幾個眼刀。
劉凌雲看著比武場上,正處於白熱化的競技狀態,再看看端坐在太子下手,偶爾和太子聊上幾句,表情一直平靜肅穆的林牧北。此時的林牧北是劉凌雲不熟悉的。以往表現的有些散漫、吊兒郎當的大少模樣,好象成了虛幻。此時的他是成熟的,威嚴的,甚至可以說是野心勃勃的。
林楠看劉凌雲的目光看向自家少爺,回首間一絲瞭然的笑容飄過面頰。便低頭多嘴道;
“太子和少爺關係可不一般,少爺很小的時候就是太子殿下的伴讀。太子殿下那會並不受皇上的喜愛,在宮裡少爺是殿下唯一能說上話的人。後來少爺………………病了。殿下還不顧宮人的反對,出來看過少爺。直到少爺去了成都首府,關係才漸漸淡了。”
聽林楠耳語般的娓娓道來。劉凌雲知道他也是知曉其中厲害。且靜靜的聽了。
比試結果基本在大家的預料中。今年的比試比以往更有看頭,讓花了高價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