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我很想你。”
我向後一靠,倚在雕塑上,此刻的牆壁對他而言如同夏日的冰塊,調節著熱燙蹦跳的心臟,也支撐著我差一點坐下去的身體。
“我也是。”
——承認吧,從分開的第一天起,我一直想著他,想著這個奇怪的男人。
“我們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見面了。”
“是的。”
“我想念你的頭髮,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雙手,你的大腿——以及,你的一切。”
“貝……”我感覺到有某種熱力從身體內部湧起,只是聽到他的話,就足以摧毀我的意志力。
“DD,你不知道SEX的時候,你看起來有多麼美麗。”他慢慢地說著,刻意將每個字都說得清楚。“我在睡夢裡還經常夢到,你赤裸著身體站在我眼前的樣子,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的眼睛,紅潤的嘴唇……”
“貝、若、卿!”我咬牙切齒。
“回家吧。”
我已經坐在了計程車裡,司機吃驚地在鏡子裡看我。
看什麼看?沒看過男人愛男人嗎?
靠!
電話裡他的每一個音節都彷彿是吹拂過我的身體,彷彿是纏綿的夜晚,他在我敏感的部位親吻時,說出的話語。
“我……”
“想我嗎?那就求我,像以前那樣。”他的聲音在我耳邊盪漾,我卻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他熱燙的手指,支起我的下顎,柔軟而充滿熱情的唇片在我的唇上逡巡宣示,用最近的距離描畫我的唇的輪廓。
“混蛋!”我急躁地扒扒頭髮,“混蛋!混蛋!你他媽混蛋!”
“嘖嘖,你總是這麼不誠實。”他輕輕的笑撩撥著我敏銳而脆弱的神經,讓我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更加火熱。
“混蛋!你去死吧!再也不要來見我!居然敢放我鴿子!”
“因為我想讓你嚐嚐等待的滋味。”
“我要殺了你!”我叫起來。
“Baby,please kill me softly。”
“去你的鳥語!”
我回家,上樓,才一開啟房門,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抓住了肩膀,我踉蹌著轉了個身,一具溫熱的身體已經貼了上來,熟悉的香氣捲上我的齒列,豐潤的唇舌挑逗著我敏感的上顎。
喉頭髮出模糊的一聲咕嚕,狂喜當中迅速做出回應。
令人窒息的長吻結束的時候,我相信如果沒有他的手臂攬在我的腰上,我一定會軟下去。
他看著我,雙眼如海一樣幽深:“DD。”
我掐他,使勁,使勁,再使勁。
我要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從此專屬於我!
那份同居契約還會繼續生效,然後我會更改最後的期限,並且永不得更改,那個期限就是:我們的有生之年。
雖然我很想蓋個章,塗上‘一萬年’的字樣,想想也活不了那麼久,算了。
嗯嗯……這些都是必須考慮的問題,但是目前還是先解決目前的身體危機為好,我已經著火了呀……
幸虧今天明智,把辛薪和子玄都丟到了哥哥那裡。
嗯,哥哥我愛你,幫我好好照顧小孩吧。
我要好好瘋幾天……
日記十:悲傷的兔子請躡手躡腳的走開
不是秋天的時候,小白兔哈哈最喜歡的就不是大紅甜蘿蔔,而是運動。
不過,哈哈愛運動和哈哈是班級的體育委員沒關係。
舉個例子吧。
小兔中流行的口頭語是這樣的一個系列:咣噹!倒!撲通!
如果聽到對方說了一句特別可笑,或者讓人出乎意料,或者傻乎乎的怪話,小兔們就用短促而堅決的聲音回答:咣噹!或者,倒!或者,撲通!表示受了愉快的刺激。
但是你知道哈哈會怎樣說嗎?說出來你一定會大叫一聲:“我就倒!”
因為哈哈如果說“咣噹”,就會使勁的把頭朝一邊歪下去,好像被天上掉的什麼東西砸到一樣。
哈哈如果說“倒”,就會突然向前撲,然後用雙手撐地,地面狀況好的時候,它會做幾個俯臥撐也說不準。
而哈哈如果說“撲通”,就會一下仰過去,“撲通”一聲躺在地上。如果正好是在草地上,它也許就會順勢睡一個小覺再起來。
總之,你在和哈哈說話的時候,就會發現它一直都在做運動:撲通撲通咣噹倒……
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