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你的改變讓我難以預料。”黑暗快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博康輕笑,“在我失去記憶前,是我不對,也許你不知道,這樣突然的想起,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每天我在擔心,我以前招惹的人會不會來報復我,報復我愛人,我的家庭,你……又會不會跟那些想要報復我的人一樣,殘忍的奪走我的愛?就像我當年不該幫著父親逃離你一樣。”
“你說什麼?”
“黑暗,現在,我跟你說出事實,你也許會生氣,但,我要是不說,你以後自己知道了,也許會比現在還要生氣。”博康開始正面面對他,“父親不是突然消失的,是我軟禁了他。”
“你……”黑暗一把抓住博康的衣服。
“啊……”博康被迫和他靠近,黑暗平時沒什麼,可一但生氣,黑暗陰冷的氣息會散置空氣中,冰凍博康的面板,當博康每一次呼吸,寒冷都會在博康的鼻孔外結成霜,“啊……”再冷一點,博康的心跳可能就此停跳。
“是不是感覺呼吸都要被凝結了?”黑暗很生氣,很生氣。
“啊……”快不行的博康刷白了臉。
黑暗鬆開手,博康雙手掌捂著鼻子,後退幾步,低頭,痛苦的咳嗽,呼吸,鼻子太痛就用嘴,因為太急,嗆住了好幾次,黑暗看見自己的親哥哥這般,不但不同情,還覺得他難看,不想多汙染自己的視線,黑暗扭頭不看他,“你這低賤的皮囊是該換新的了。”
博康調整好呼吸,看向因氣而不願見自己臉面的弟弟,“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有時博康會因為與他的這一層的親戚關係而感覺到自己很可悲,有時也會因為與他的這一層的親戚關係而感覺到厭倦,但不論如何,自己的出生,是不能自己決定的。
我愛他,我很愛他,所以……太糟糕了
“殺了你?呵呵……我只想折磨你。”黑暗說是這麼說,但黑暗不會這麼做,因為他曾幫過自己不少,不論恩情還是親情,都不可以。
“黑暗。”
“不叫我弟弟嗎?”黑暗想哭,“我是如此崇拜你,如此嚮往你,你……又為何要在得到父親的位置後又要我步入這不見天日的黑暗?”會有如此地位不是黑暗自己想要的,“知道我有多痛苦嗎?見不到我心愛的人,也不能在陽光下步行,現在……跟個鬼一樣,遊蕩在黑暗裡角落裡,輕聲步行,有時候我在想,你要是我,我要是你,呵呵……那該多好……”
“不……”博康知道,這樣的互換,以黑暗今時的能力,他可以做得到。“你一定相信了他們的話,以為我會有今時的地位是因為我逼迫父親得到的。”
“那不嗎?”事情的發展,驗證著留言的真實性。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有人想要殺父親,我為了保護他,不得不這麼做,父親他本人是知道的,以父親的實力,當年能被我軟禁那是天方夜譚。”
“你又在撒謊了。”
“我沒有。”
“那,他現在在哪?”黑暗一方面想要見他,一方面是要證實博康話語的真實性。
“別急,聽我說,我幾度追問,父親都不願意告訴我,是誰要殺他,為何要殺他,到後來我才發現,想要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只有一個,高層的所以人物都想知道,父親曾是主人的左右臂,主人病入膏肓,明知有日保不住他,就叫我勸父親退位,讓我繼位,之後父親消失了,當所有人都以為父親被我殺害,只有你,認為不是我乾的。”博康展開欣慰的笑,“哥沒白痛你,讓你成為黑暗,一開始我就埋下了個緣,父親害怕黑暗,卻要在黑暗裡過完他的下半生,因為只有黑暗才不會被活在光亮的人找到。”
“你是說……光明他……”黑暗激動的拉住博康的胳膊,“我要把他撕了。”
“不是光明,光明他不是真的與你對著幹,是他不喜歡哥哥我的做法,所以,不要排擠光明,以後你們會需要彼此的力量。”
“不,我才不和他同流合汙,這個皮著羊皮的狼。”
黑暗說得沒有錯,雖然光明這個詞聽起來正義,實際上,他手上沾染的血比誰都要多,“你會習慣的。”
“不要跟我說他的好。”黑暗不和博康討論光明(所謂的同事關係),“能告訴我,父親在哪裡嗎?”
博康微笑,告訴黑暗父親所以在之處,就因為黑暗與父親的一段不/論之戀化解了這對兄弟看似要激發的仇恨,互相示好的擁抱後,黑暗消失在博康懷裡,聽到一切的洛一時不知道作何感想,嘴角燃盡的香菸,沉思般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