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手分別抹上博誠言的手掌,“摸我。”說完,博誠言改用手臼撐著床,感受博誠言大大的手掌從博康的小腹一直上去,博康為了更享受這樣的感覺,放鬆身子,膝蓋上抬,小腿碰上博誠言的腿“繼續。”
博誠言慢慢拖拉起博康的衣服,看見博康胸口上那近心臟部位的傷疤,心痛,是一定的,當手指尖不輕易的觸碰上,博誠言很自然的怕他痛,速度拿開了手。在愛情裡,男人可以沉醉於肉/欲,也可以理智面對局勢的發展,但,有多數的男人都不能控制住他人的誘惑與自身的貪念。博誠言愛博康的方式不同於我所描述的那三種男人,博誠言的愛,不是用身體說,是用心說。看似保守,卻極其放縱,看似貪婪,卻又隨意,這,就是博誠言,矛盾的博誠言,帶著點黑色幽默的博誠言。
“嗯……”博康抬頭看到博誠言難過的臉,視線看往的地方正是自己的胸口,這本來很情/色的角度,被博誠言這般演繹後,變得沒有情/欲,有的是愛憐與不能割捨的心痛。“誠言?”
“嗯?”眼睛是人心靈的視窗,當博誠言這扇視窗面對博康的時候,博康嘆惜博誠言的多愁善感。
博康雙手掌按博誠言的臉,溫柔的說“怎麼了?”
博誠言輕聲的回他“都怪我。”如果自己再注意點,也許今天,就不會這樣了。
“怪你?還不如怪我自己,這麼大年紀了,都沒到醫院做過體檢,以後啊,我每年都要到醫院檢查一次身體。”
“嗯……”博康會這麼做,博誠言固然開心,只不過,博康的行動已經晚了,一次生命的結束,再活一回的博康要靠博誠言殘忍的手段來獲得。這樣的結果是罪孽深重,還是正如佛家說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是仁者,是惡者,誰能說得清楚。就好比一個人做了幾十載(年)好事,不小心做了件壞事,別人就很自然的忘記了他以前的恩德,及其冷幽默,卻又這般現實。
“怎麼了?抱著我,有這麼不開心嗎?”博康手指輕抹博誠言的手臂。
“我沒有不開心啊。”博誠言不打算讓博康知道,自己已經站在法律的天平上,每一步都在直接考驗著自己作為一名公民基本的良知與責任。“我愛你,”對,博誠言愛他,所以,他落得如此田地,不要去怪誰,最捨不得他走的人還的博誠言自己。
“我也愛你。”博康回應著,用自己的真心回應著,哪怕他聽不見,他依舊能再次重複。
博誠言沒有因為博康的短短一句愛語而幸福的微笑起來,“爸……”
“怎麼了嘛?對我苦著臉,你……是真的愛我嗎?”博康的聲音有些發抖了。
“我……當然愛你。”
“嗯。”博康突然笑得燦爛。
博誠言拉他的手掌握在手心裡,深情的說,“我愛你,好愛你……”為了你,我可以不做我自己……
博誠言說得這麼動情,博康不習慣了,“啊……討厭。”
“怎麼討厭了?”博誠言這麼深情演出,卻換來他人的直接反感,不是吧。
“嗯……誠言,動一動嘛。”
“……”博誠言不說話了。
“幹嘛沉默嘛。”
“你好沒情調哦。”不要搞得我們關係這麼俗套好不好。
“嗯……”撒嬌是博康此刻最好的選擇。
“好了,別嗯了。”真受不了。
博誠言說不讓,博康自己更來勁,“嗯……”
“啊……知道了。”博誠言開始慢慢擺動腰身,博康似哭似哼氣的聲音,水靈靈的嘴唇,合併一會,張開,博誠言靠近博康的臉後給予博康熱情的吻,緊接著鬆開博康的手,雙手又回到博康的身上弄皺博康的衣服,看到博康因為偏瘦而纖細的腰,弓起形成小小的橋。博誠言並不喜歡博康現在的身材,太骨感了,手掌按壓下全是骨頭。也許是博誠言用力過度,博康眯一會眼,睜開,帶點水汽的眼,朦朧中是博誠言的臉,博康微笑,拉博誠言的短袖襯衫。博誠言意會的單手解開一排扣子,一邊手動一下脫去衣服,接著是褲子。
博康因博誠言的動作難耐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博誠言整個人定住。
博康深呼吸,起伏的胸口自有它特別的魅力,對此,博誠言更是看得發呆。說博誠言定住,還不說博誠言是愣住。
博誠言著迷於博康的反應,讓博康好高興,手掌抓抓博誠言的手臂,“不要老說對不起,我是你老婆,應該的。”
博康都這麼說了,博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