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是商務部部長的女兒呢!”
戰逸非本來還在氣頭上,被妹妹一說倒笑了,“那個邱雲婷,腿比腰粗,臉比屁股大,長得比波普還波普,你讓我每晚摟著夜叉睡嗎?”
“你就一死顏控!雲婷姐我也見過好吧,哪兒有你說得那麼誇張……”這丫頭打小自來熟,見了陌生人就愛加上名字往親戚裡叫,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叔伯姨嬸,兄弟姐妹。戰圓圓眯了眯眼睛,突然靠近戰逸非,彎下腰打量他。
一張挺秀氣的臉無限放大在眼門前,戰逸非嚇了一跳,忙往後撤了撤身體。
兄妹倆差點撞了鼻子,不禁有些惱:“你幹什麼?”
“小非非,你看上去不太對勁哎。”戰圓圓瞪著眼睛,使勁在哥哥那張臉上搜尋蛛絲馬跡,說出來的話愈加不正經,“哎,這位小哥,我看你氣息虛浮面帶桃花,是不是假公濟私,借出差之便行了猥瑣之事?”
“神經。”戰逸非笑了,輕輕將妹妹推遠一些,想到那一日在車上完事兒後,自己一直把臉埋在方馥濃的肩上裝睡,倒是這傢伙一邊攬著他,一邊還主動與司機搭話,從納斯達克、恒生指數一直聊到了A管理模式與J管理模式的應用研究,皮厚至極。
車裡有淡淡的、特殊的腥味,車座上濺著一些可疑的液體。
戰逸非臉上的笑意驀地深了,問:“方馥濃呢?一整天都沒見露面。”
“他出去了,今天應該也不會回公司。”
“太不像話了。”戰逸非冷哼一聲,“太散漫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對唐厄那麼縱容,卻對馥濃哥那麼苛刻!”戰圓圓橫自己哥哥一眼,不服氣地辯解,“馥濃哥知道了上戲那個女生臉部過敏的事情,他說事有蹊蹺,要去見一見那個女生,他還說,”稍頓了頓,女孩眉眼一挑,滿臉自豪,“他還說,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