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自己出門。這吧少他上一回來這裡的時候見過,戰逸非灌了他一瓶路易十三,他則雪上加霜地給人家加了個果盤。
戰逸非走進B&B酒吧時,覓雅的一群男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醜態百出。第二天還是工作日,所幸留守陣地的人也不多了,他忍著脾氣,揪起其中一個的領子問:“方馥濃去哪兒了?”
“前腳剛走,帶了一個吧少走的,估計是要去附近的酒店裡開房。”
戰逸非黑了臉,沒管留在酒吧裡的那些男人,追出了門外。最近的酒店離B&B不過十分鐘的步行距離,他看見那個吧少扶著方馥濃往裡面走,將將過了一米七,扶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男人顯得十分吃力,而方馥濃看來已經爛醉如泥,東搖西晃,蛇形向前。
嗚嗚咽咽的風圍著他打轉,戰逸非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質疑自己這般行跡鬼祟毫無道理。結果眼見人影要沒了,一咬嘴唇,還是跟了上去。
跟著上了電梯,卻沒跟進房間。
往嘴裡扔了一顆薄荷糖,抿著清涼的甜味,猶猶豫豫的戰總提醒自己,這男人今天剛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難題,這會兒關心他一下也是無可厚非。這一想,心裡舒服多了,也就順理成章地推開了門。
倒也挺巧,門沒關,剛進去就聽見浴室裡傳來洗澡的水聲。戰逸非與這個吧少上過床,知道這小子屁精得很,屈膝之前至少得洗刷自己半小時。他往裡面走進一些,然後就看見了方馥濃。
方馥濃躺在大床上,衣服都已經脫在了地上,身上只罩著一身浴袍,但沒繫腰帶。就這麼鬆垮無賴地躺著,和一絲不掛也沒差。
方馥濃五官立體,臉又窄,所以看上去與自己身材相仿,戰逸非沒想到這具被豐盈肌肉包裹的*竟比自己壯了一圈不止,他喜歡男人,自然喜好男色,可望著這副*又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