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迷死了那個角色。
但他現在已經沒工夫去細究“原不原諒”的事情,手上的活兒還忙著——方馥濃弄他弄得舒服,前頭若跟不上,裡攀上山巔便總差一口氣。
腕上的佛珠也沾上了淫''液,涼硬的珠子在火熱的莖''身上擦來蹭去,逗得兩根玩意兒更脹一圈,一隻手都抓不住了。不得已,戰逸非將倆人的性''器貼在小腹上緩緩摩挲,徐徐套''弄,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全身顫慄,好聞的茉莉花香在彼此四周低徊。
甬道有些乾澀,兩根修長手指在體內溫柔抽''插,把可能造成的不舒服也都化解了去。門外女人的話全都聽不清了,意識開始向很高很遠的天際遊離,戰逸非想:老子要爽,你們管不了,佛也管不了。
臨界點到來之前,他放開方馥濃的性''器,只狠狠絞弄了幾把自己的——極致的快感似一根細線牽著他,倏忽間整個人就被放飛了出去,射了。
精''液射了一些在對方的莖''身上,也濺了一些在對方的恥骨上,白濁黏稠,溼了那上頭的毛髮。
戰逸非心滿意足,抬高的腿又放了下來。緊緊抱著這個男人,用沾滿精''液的手摸他結實的背肌,他一邊熱情地與他接吻,一邊將他的性''器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動著大腿使勁廝磨。
算老子賞你的。
方馥濃也抽出手指,讓自己的後背離門遠了些,抓著戰逸非的屁股挺腰輕插。
這小子大腿內側的面板本就白如桑蠶,滑如絲織,陰''莖上沾著的精''液恰是最好的潤滑,方馥濃送了那麼幾十下,便也盡數射往了對方的下''體。
等到彼此的理智漸漸迴歸,他們這才意識到,不知道是哪家媒體的兩個女公關補完妝,聊完天,已經走了。可這會兒女廁所進來了更多的人,他們更出不去了。
“不好意思,我是這裡的物業,麻煩大家暫時先去二樓的洗手間。”一個女孩的聲音響在了門外,讓兩個男人都輕輕舒了口氣,“這層的洗手間要清掃維修。”
女記者、女編輯、女公關們抱怨著走了,兩個男人又過一會才從門裡出來。唯獨留下的戰圓圓斜著眼睛打量他們:這兩個男人都有些不對勁,儘管看出他們已經整理過衣服了,但襯衣還是皺了,西裝也沒原來挺括。他們的喘息也都有些亂,尤以自己的哥哥為甚,那張白皙的臉上甚至浮了些古怪的彤雲,額頭也沁著一層汗珠。
看見戰圓圓熟稔地掏出兩百元打發走了保潔阿姨,戰逸非洗完手,不由皺眉:“你哪兒學會這些?”
“都是馥濃哥教我的。馥濃哥教了我很多。”戰圓圓馬上就揭了方馥濃的底,“他告訴我怎麼最快最有效地完成公關部的年度推廣方案,比方說直接去找幾家為甲方服務的公關公司,以準客戶的態度要求他們出具以往的成功案例或者為覓雅量身定製方案,各取精華拼成一份,或者乾脆就挑一份最好的,然後就開溜,表示這次合作的契機還不成熟……”
“咳咳……”那邊方馥濃也洗了手,輕咳著打斷戰圓圓,“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
走出洗手間,戰逸非站定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發了火:“方馥濃,我安排圓圓在公關部,是讓你教她成長,不是教她作弊!”
“她的確成長了。”眉眼輕浮,方馥濃笑得不知悔改,“至少她學會了危機公關,已經懂得怎麼妥善地解救兩個困在女廁所的男人。”
“說到這個,”戰逸非轉頭去看戰圓圓,狐疑地眯起眼睛,“你怎麼知道我們困在了女廁所裡?”
一個打著手機的漂亮女人正巧走了過來,步履匆匆地走過了他們,直接走進了女廁所。妝容完美精緻,露肩的小禮服也高雅迷人,可她在公眾場合打電話的嗓門很大,一直進了廁所,說話聲還聽得見。
戰逸非轉頭去看方馥濃,狹長的鳳眼露出了殺氣,“洗手間裡沒有訊號?”
“那個……時有時無……”公關先生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圓謊,對方的拳頭已經砸向了他的胃部。
訊號全滿,戰逸非恍然大悟,這是方馥濃下得套。
他打從開始就圖謀不軌,料定自己害怕醜聞不敢出聲,所以吃定了自己。
“明天開始你九點上班,我忍你很久了。”
“好,八點五十五就到。”
“五點下班。”
“晚走五分鐘也沒關係。”
一連提出了幾個要求,有些是應該,有些還湊合,有些簡直苛刻得無理取鬧。一肚子悶氣的戰總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