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也就好受一些。戰逸非將褲子解開,伸出一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白色內褲上,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地揉捏兩下。

“你自慰的時候都連著內褲的嗎?”如同一條流著涎水的犬,嚴欽直勾勾地盯著戰逸非,提醒他,“五億呢,五億都不能讓你投入一點嗎?”

戰逸非忍住要罵孃的衝動,輕喘一口氣,便把內褲褪下一些。

性器剛剛露出頭來,嚴欽的眼睛“歘”地就亮了,目光如同探照燈般,齊齊聚在了那圓潤可人的龜頭上。

“好想含進嘴裡啊。”正業少主魔障似的發出一聲,甚至還極為響亮地吞了一口唾沫。

戰逸非更想罵娘了,他受不了這個男人一副神經病的樣子,但也受不了即將到手的五億不翼而飛。咬著牙掂量再三,他乾脆閉起眼睛,一邊稍顯賣力地捋弄自己的陰莖,一邊幻想撫摸自己的另有其人。

不想還不打緊,這一想,前頭的圓孔竟情不自禁地泌出了清液,乃至莖身溼滑漉漉,一捋起來便發出了滋滋水聲。

方馥濃的手極漂亮,骨節修長又不女相,實該運指應節地撥絃調樂,可他掌心面板卻有些糙,彷彿一位俊逸公子卻身著粗布麻衣,雖不和諧,但遑論自慰還是慰人都別有趣味。偏偏這人還有一點“以逗弄老實人為樂”的惡癖,越是不該放肆的地方越要放肆。比如辦公室,他前頭要摸,後頭也要摸,輕輕撫捋是摸,重重搓揉也是摸,摸得對方心如群鳥撲愣、器如悍犬蹦跳,然後他就戛然而止,說要開會。

戰逸非想到這裡,頰邊紅暈一現,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一翹。

嚴欽哪裡知道戰逸非這邊手淫兼意淫得正嗨,只覺得這閉目微笑的樣子太好看,心笙一蕩便勃起了。

胯下豎著根鐵似的肉棒,還是剛剛煅好的那種,嚴欽一下撲上了床,狗似的在戰逸非身上一陣亂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濃要替他打出來的時候,戰逸非被嚴欽弄醒了。

他回到現實裡,馬上就發現自己得應付這麼個神經病,戰逸非興致全無,剛想收手,嚴欽卻抓住了他的手。

這麼一抓,場面就變得香豔,好像兩個男人十指交扣著在擼同一根管。

嚴欽壓在戰逸非身上,臉貼臉地嗅他、舔他,用自己下頭那根熱乎乎的“鐵棒”使勁磨他、蹭他——戰逸非竭力趨避,臉色越來越陰,身子越來越僵,瀕臨爆發。

嚴欽忽然又從床上爬起來,埋頭在一邊捯飭幾下就取出一根嶄新的按摩棒,戰逸非及時掃了一眼床頭那個抽屜,裡頭滿滿裝著成人情趣物品,顯然這傢伙蓄謀已久。

嚴欽將那根按摩棒吧嗒吧嗒地舔溼,然後遞在戰逸非眼前,嘿嘿地笑,“我想看你插自己。”

噁心之感再次翻江倒海。

能不能將就,能不能低頭,將就他就到手了五億,低頭他就保住了公司,最不濟就把挨一回操當成劈一回叉,反正是一樣張腿,一樣費勁。戰逸非迅速在心裡把利弊細細權衡一遍,利與弊把他剖成兩半,一半忍辱負重進退維谷,一半心兵不動出離三界。

十年前的那一夜,兩個人由過從甚密到反目成仇;

十年後的這一夜,兩個人最終再次不歡而散。

戰逸非還是覺悟了,滾他孃的嚴欽,自己的哪一半都只愛方馥濃,愛他蜜糖色的肉體,愛他像阿蘭·德龍的側臉,愛他狠幹自己時性感的喘息。

一離開那棟寬敞死人的豪宅,戰逸非就蹲在地上乾嘔起來,噁心嚴欽,也噁心自己。

老夏一直等在車裡,等自己老闆站起來,便問,去哪裡?

回家。

不去蘇州嗎?老夏問。

你很多事。戰逸非拉下臉,我說了回家。

老夏還沒把車開出多遠,戰逸非就後悔了,他說,我要去蘇州。

車開得穩,從車窗向外頭望出去,能看見上海靡麗的夜景。路過位於靜安寺的正業寰麗港,戰逸非發現,自己的旗艦店已經停工了。而就在側對覓雅旗艦店的地方,寰麗港戶外LED屏上正在輪播花之悅的廣告片。

澄糖玫瑰。

戰逸非讓老夏把車停往一邊,認認真真把廣告片看完,還重複看了幾遍。花之悅依然財大氣粗,一口氣就簽下了三位當紅女星。其中一個身材傲人的臺灣女星,正以她那獨有的娃娃音說著:“經典古方結合尖端科技,如同情人蜜語,沁融於膚……”

三位風格迥異的美人與法國芭葛蒂爾玫瑰園交相輝映,整支廣告大片也拍得不惜血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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