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頭疼,眼睛四處掃了掃,找到條毛巾就上前將肖月嘴巴緊緊嘞上了。
肖月嗚嗚地晃著腦袋,無奈嘴巴被粗糙的毛巾嘞得很緊,什麼話都說不了。
撇了眼床上還在掙扎的人,藍千石疲憊地坐到一張椅子上。
藍千石知道這是肖乾的寶貝孫子,不過肖乾那老狐狸壞得很,他就算有人質在手裡也很難威脅到他,如果真拿肖月去威脅肖乾搞不好他會死得更快,要怎麼處理這個肖月,他一時也是困惑了。
因為覺得煩躁,藍千石決定去買幾包煙,套上件外套,便出了門。
此時已經是深夜,房裡就剩肖月一個人。他手被捆著,嘴巴又給堵了,心裡別說多憋屈,早把藍千石的祖宗八代罵了幾千遍,而且藍千石走之前竟然沒給他把臉上綁著的毛巾解了,他現在呼氣也是難過到極點。
正嘴巴亂咬著想把毛巾扯開,門外突然有了動靜。肖月以為是藍千石回來,可聽外面的腳步聲,明顯不止一個。
“這裡真是那個傢伙的住處嗎。”
“回春哥,這裡就是。”
巴掌聲傳來,就聽外面怒吼到,“媽的都說了別喊我春哥了,再不長記性我宰了你。”
“那我喊你什麼,曾哥嗎……”被打的手下捂著臉可憐兮兮到。
曾春一瞪眼,怒罵到,“媽的給我喊大哥!”
“是是,大哥。”
“媽的小聲點!萬一給藍千石那傢伙聽到讓他跑了怎麼辦!”
“大哥英明!”
肖月嘴角抽搐,他想說他已經全聽到了,你們太大聲了。
這時門鎖一響,外面幾人已然衝了進來。幾人一進門就在房內掃了一圈,看到床上的肖月時都是一愣。
有救了,肖月心想,這幾人看來是來找藍千石麻煩的,他得趕快讓他們放了自己,於是立即嗚嗚地朝那幾人呼救。
幾人互看幾眼,都是一頭霧水,還是曾春身邊那個頭髮染惡俗金黃的傢伙率先反應了過來。
“我聽說藍千石那傢伙喜歡男人,你說這個小白臉會不會是他的禁臠。”
曾春一想有理,再去看床上的肖月,雙手都被捆在床頭,嘴巴也被堵著,這種樣子怎麼看都覺得像S,M,嘖嘖地心想藍千石那傢伙果然喜歡男人,而且口味還這麼重。
“我們是來找藍千石麻煩的,他人呢!”曾春朝床上的肖月喝到。
肖月氣得想罵人,這群傻子問他話前能不能先把他嘴上毛巾拿走先。而且他想說你們搞錯了,我是被綁架的人質,才不是藍千石的禁臠,無奈嘴被堵著,只能內傷地看著他們說不了話。
“我看他可能出去了,椅子還是熱的。”黃毛在旁邊發現了線索,他注意到地上這張椅子還有著餘溫,顯然不可能是床上的肖月坐的。
“現在要怎麼辦?”旁邊的人都問曾春到。
曾春氣憤地將那個椅子踢倒,“媽的還能怎麼辦!我們等!”
黃毛立即又搬來一張椅子給曾春,態度諂媚地讓曾春坐著等。曾春滿意地一屁股蹲了下去。
幾人等待間,黃毛則是又溜到了被徹底無視的肖月這兒。
肖月嚥了咽口水,頭上冒出些冷汗,這傢伙看他的眼神讓他不舒服。
果然,只見黃毛猥瑣地打量了他幾眼,突然朝那幾人提議到,“這不是藍千石的馬子嗎,我們如果把他玩了,藍千石肯定得氣瘋。”
曾春一愣,臉色尷尬怒罵到,“媽的他是男是女你都分不清了嗎!”
黃毛趕緊打圓場,諂笑到,“是男是女得衣服脫了才知道,搞不好他還真是女的呢。”
其他幾人一聽都是側目過來看肖月,雖然很明顯能看出他就是男的,心下卻都不免燥熱起來,連曾春都嚥了口口水。
肖月驚恐地看著他們,此時他已經不是後背發涼了。
“這可是藍千石玩過的,大哥你不想試試,難道你想被他比下去?”黃毛又是慫恿到。
曾春一怒,“媽的我會怕他!我現在就操了這娘兒們!”
說著真的朝肖月那邊走去,旁邊幾個小弟紛紛起鬨叫好。
你才媽的!我還沒給那個混蛋玩過呢,肖月怒了。
看到曾春真壓上來,肖月立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幸虧腿沒有給綁,抬起就朝曾春踢去。
結實捱了肖月穿著運動鞋的一腳,曾春捂住被踢的地方,也動了怒氣,朝旁邊的黃毛到,“媽的給我把他腿按住!”
黃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