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我要陪你住一輩子,可是並不是騙你的那個。”
輕輕在夏谷主耳邊說了最後一句話,奇正泰終於轉身,決定離開。
很多事情已然回不去了,物是人非又何嘗不是一種歷練。
如果當年自己沒有北上學武,夏溪沒有南下習醫,兩個人做一對漢水畔的無知頑童,又何嘗不是一種逍遙。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COS周芷若的一飯之恩的。。。
………………
絕跡終南
絕跡終南終南山,正值初秋,可惜皆是長青古木,所以並無什麼風景。
奇正泰的小腹並無變化,內息也相對平穩,若不是兩個脈象過於明顯,他會連自己都忘記自己還是個孕夫。
無論是信夏谷主還是白藥聖,自己的身子都不該是這般狀況。
奇正泰坐在亭中品茗,抬眼望了望遠處,一襲暗紫素袍的身影。
看來,這個人還算守約。
離開燈花幻海已然半個月有餘,自己的一封手書,引得紅髮少年去龍堡主那裡鬧翻了天,想必易非藍有點腦子就知道如何金蠶脫殼。而那人的一封舉薦信也讓多王爺不得不抽身回去解釋自己與前太傅並無瓜葛,所以有足夠時間讓水不爭脫身。
只不過,白藥聖似乎真的……
正想著,手中茶杯憑空被人奪去,那襲暗紫已然到了眼前。
“要與我決戰就光明正大的送戰貼,如此偷偷摸摸,我到沒什麼,若是被人誤會你對我有什麼念想到時百口莫辯可怪不得我。”
“我現在是入魔的教主,與你決戰,你無論輸贏都成了屠魔的俠士,這本賬我還是會算的。”
“哦?”宮歎號挑眉,“我的心思從來不用再算計你身上,你到是每次都把我忖度的透徹。”
“你殺了白羿空。”
奇正泰話題一轉,卻是讓宮歎號有些猝不及防,於是索性岔開話題道,“這茶到是不如之前的好喝,看樹人越發小氣了。”
“你會為了一本心法殺了白羿空,我到真的要對你刮目相看。”
“看不出,你上心的人還挺多。不過若是他知道你一封信就可讓龍堡主安心呆在僵外,他也就不用怕你墮入魔道。”宮歎號笑著打量奇正泰的小腹道,“仔細算來也該九個月了,你樣子到是沒有什麼變化,這樣可不好,苦了你到沒什麼。要是苦了孩……”
啪……
掌刀迎面劈來,宮歎號側身一躲,下懷卻又險些撞上奇正泰的臥塵。
“偷襲,可是勝之不武。”宮歎號晃身跳出亭外還不忘揶揄奇正泰。
“你死了,就沒有人知道。”奇正泰說完,劍點桌案,借力而起,飛身卻又像跳出亭外的宮歎號刺去。
狂風長嘯……
想起當年這招還是二人同赴狂風澗屠魔之時所創,宮歎號片刻愣神間,已被奇正泰佔了先機。
一劍誅仙……
幾根青絲隨之落下,宮歎號徒手處於被動之勢,幾回合下來已經招架不住。
啪……
劍指心口,奇正泰冷言道,“你真的殺了藥聖。”
“他若知道你這般記掛與他想必也會瞑目。”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殺了藥聖。”
宮歎號笑著自懷間掏出一個錦囊,奇正泰看後,表情微變,故作鎮靜道,“這東西雖是我交給藥聖的,但是未到其手即被墨師弟丟失,你如今拿出也說明不了什麼。”
“我拿出它只不過告訴你我知道這上面的內容。”
“那又如何。”
“你的心魔竟然不在水不爭身上。”
“……”
“而且也不在易非藍身上。”
“……”
“那當年之人,就剩下,藥聖,我,小師叔。”
“你想說什麼?”
“小師叔已死,所以……”
“我要殺了你。”
劍尖向前一探,宮歎號心口處登時見了血色,卻見他不躲不閃輕笑道,“而今你如此在乎藥聖的生死。”
“你住口。”
“是怕,我真的殺了藥聖,而你又好端端的,那麼無非說明,你的心魂……”
劍尖又向前半寸,宮歎號搖搖晃晃的一把握住奇正泰的劍,輕笑道,“你無非是恨自己心不由人,竟然跑到我這個你最不待見的人身上。”
“那麼……”
說著,宮歎號一把拽過